翌日,宋致远因为有要事要处理,早早地去了书房,没成想在里面看到了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宋弛北。
宋侯爷作为过来人,当即后退一步,去了门外,并说道:“原来你们好这口!我儿媳不在这儿了吧,我方便进去吗?”
宋致远斜眼看了自家父亲一眼,这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呀!
“不在。”
看着自家而已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宋侯爷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走近自家儿子,小声问道:“儿子,你不会是不行被儿媳赶出来了吧?”
宋侯爷也只是问一问,谁知这一问不要紧,只见宋弛北的脸彻底黑了。
宋弛北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起身出了书房。
而宋弛北这一切表现,在宋侯爷看来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宋侯爷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应该呀……老子的儿子不应该是个孬种啊……”他得想个法子给儿子补救补救。
……
傍晚,宋弛北看着宋侯爷送来的酒陷入了沉思,他爹到底想了些什么有的没的啊!
经过这一天和云知莹练武的经历,他和云知莹之间的师生情谊可以说很是深厚了。显然云知莹也是这么认为的。
云知莹洗去因为练武而出的汗,又换了衣服,收拾好后出来就看着宋弛北在守着一坛酒发呆,“师父!你发什么呆呢?”
宋弛北回过神来,皱眉纠正云知莹,“要叫夫君。”
云知莹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要瞒着众人,吐了吐舌头,“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