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转头问了问唐云槐,“唐云槐,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云槐抬头看到李老爷冷汗岑岑的,低垂着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的样子,给唐族长了一个眼神。
唐族长于是走上前来,“谢老,这件事情我们慢慢聊,您先和匡院长上座。”
谢老活了一辈子的人,经历过多少尔虞我诈,这几人的小伎俩他轻易就看破了。
他也就顺着唐族长的意思坐到了主座之上,心满意足地喝着唐云槐泡的茶水。
他喝的是同样的茶叶,但还是唐云槐泡的茶水好喝一些。
等会儿说不定还能听一次那个曲谱。
李老爷踱步走到了苏氏的身边,低声和她说道,“明年北边那条线,给你们放行。”
苏氏点点头,“我只能尽量去劝。”
匡院长拍了拍桌子,目光扫了一遍,“怎么,前日游学会才刚刚结束,你们两家又闹了起来。”
“李广,静下心来才能考中童生,这么多年我看你的心思都用在这些事情上了,学业上面竟没有半点长进。”
“还有萧逸枫,平时别只知晓读书,多花点心思在别的方面,做事情圆滑些。”
李广的脸僵了僵,他没想到匡院长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自己的短。
“匡院长,你误会了,这次真的不是我,我跟在后面什么都没有干。”
他心里虽然恨得不行,但是嘴里还是憋屈地解释着,咬死他没有做过,看这些人能怎么办。
唐族长拍了拍桌子,“昨日我都审过了,那些混混都招了。”
李广不服气地说道,“那些混混的话你都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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