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现代,只在闲余骑马打发时间,骑术并不算好。
只是今日这马颇有灵性,与她配合得好。
更重要的是……
她看向苏玉莲,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笑这苏玉莲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玉莲被人扶着,远远看到这些往日巴结自己的人一个个地往苏宁清身边挤,更是气得浑身颤抖。
“我们走!”她怒道。
紫云不敢吭声,默默跟在身后。
苏玉莲狠狠地掐了掐自己,指甲陷进肉里,她咬牙切齿道:“苏宁清,今日的屈辱我迟早要还回来!”
青松园。
偏房中,问心在床上躺着,脸上多了一丝红润,气色已经恢复大半,见门外来了人,赶紧坐起来,试图下床行礼。
来人是一身圆领墨色修身锦袍,面色寡淡,看问心一眼,眸光才稍温和一些,摆手道:“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了。”
问心应了一声,不自在地躺了回去。
萧楚涵坐在桌边,手放在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桌面,垂眸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二老爷在郊外的田产已全数收回。”问心主动禀报道。
萧楚涵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嗯。”
“主子,听无愧说,属下这次坠马,是有人在属下的马上做了手脚,我们之中出现了奸细?”问心神色凝重。
萧楚涵颔首,“待你伤养好,再着手去查此事。”
问心放心地舒缓了一口气,安心躺着,忽得想起一桩事来,又激动地坐起,回道:“二爷,属下这次离惊,照您的吩咐,给四小姐送了些东西,只是……”
萧楚涵平静的眼波颤了颤,眉头微皱。
“四小姐胎儿安好,因有身孕,全身浮肿,面目变了许多。宁国府寻了太医瞧过,说并大碍,只需静养便可。只是四小姐心中因此郁结,日日闭门不出,与姑爷也生疏了许多。”他如实道。
萧楚涵明白了问心话里意思,脸色微沉,不悦道:“没另找大夫瞧过?”
那宁国府他并不能完全信得过。
问心赶紧回道:“请了,与宁国府请的太医诊断相同,属下也找了些民间大夫替四小姐调理,都说这是怀孕女子常有的事,诞下孩儿就好了。”
萧楚涵沉默了片刻,神色缓和了些,看向紧张的问心,叮嘱道:“你安心养伤,此事交由无愧去办。”
说完,他长步如风,离开了问心的房间,在外等候的黑子男人迎了过来。
“去给玉婉寻李神医,尽快。”萧楚涵严肃道。
怀胎已属不易。
若心绪不宁,对胎儿对玉婉都不是件好事。
况且孕期夫妻离心是最忌讳的事。
黑子男人应了一声,抱拳道:“属下立刻去办。”
苏宁清赛马过后,回了安宁阁,临窗看书。
“小姐,喝茶。”紫烟捧茶走了过来,想起方才青山那边传的话,道:“青山那边已经按着您的吩咐将该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昨日拟了您题的牌匾——凝清阁,可这铺子知道的人少,开张两日,无一人来过。”
苏宁清接过差,浅尝了一口,“意料之中的事。今日祖母不在,你陪我出去走走,我想去凝清阁看看。”
“好。”紫烟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