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月,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采莲真的怒了,扑上来就要动手。
路鸣急忙拦住她:“采莲姐别着急,等我慢慢问她。”
“你不用问,我就是不知道。”郑春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郑春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是不是想去警局待几天,吃几天牢饭,才肯开口。”路鸣警告道。
“我就是不知道,随你们怎么样。你们能怎么着?打我、撕我的嘴,扒我的衣服、强暴我?来吧!”郑春月毫不胆怯十分刚烈。
“呸,你也配,还强暴你,你倒是净想美事了。”杜鹃鄙视道。
“是,我不配,你配,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做这个梦啊!”郑春月回敬道。
“郑春月,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你也是有教养有脸面的人,怎么跟个泼妇一样。”路鸣说道。
“有教养有脸面?路少爷,你是真恶心,说这话好像是平等看待我们了,你拍拍良心问问自己,你真的瞧得起我们这些烂货吗?”郑春月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才是烂货,骚货,采莲姐,撕她。”杜鹃气得要发疯了,她还是清纯处女呢,哪能让郑春月这么糟蹋。
采莲早就等不及了,真的扑上来就跟郑春月厮打在一起,杜鹃也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跟采莲一起扭打郑春月。
路鸣一阵头大,这才叫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大喝一声“住手!”,赶紧上前把三个女人分开。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郑春月已经披头散发,衣服的两只袖子都被扯下来了……郑春月的上半身几乎没什么遮掩了。
路鸣赶紧转过身去,说道:“把衣服穿好。”
“我为什么要穿,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有种的,你们今天就打死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郑春月索性耍起了无赖。
“你别看,恶心死了。”杜鹃急忙抓住路鸣的肩膀,害怕他回头看见这一幕。
“恶心什么?谁的身体都是父母生养的,谁都不比谁高贵到哪儿去。路少爷,姐姐今天给你开开荤。”郑春月爽朗地笑道。
采莲和杜鹃也没辙了。
虽然她们都是做这一行的,但是从小受的培训是要讲究矜持仪表,行走坐卧言行举止都要按照真正的名媛标准。
所以采莲和杜鹃有些被吓着了,没想到有人会如此不顾羞耻,如此泼辣。
“郑春月,你现在心里已经慌到极点了吧?你是故意用这种极端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你究竟在恐慌什么?”路鸣拿出一条手帕,然后把双眼蒙住,这才回头问道。
“你不敢说出是谁让你塞的那封信,是因为那个人跟你关系很密切吧,你宁可不要脸面,也要保住这个人,是吧?”他继续说道。
郑春月仿佛一下子被击中了要害,她喃喃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默默转身,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虽然面对的是蒙住双眼的路鸣,还有两个女性,但是裸露着身子站在他人面前还是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春月,咱们姐妹平日里虽然来往不多,可是感情也算不错吧,前年年关你被人逼债,是谁拿出五百块钱帮你渡过难关的?忘了吗?”采莲这时也清醒了,知道一味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他们也没法使出真正的暴力手段。
郑春月咬着牙不做声。
路鸣不便此刻参与进去,女人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
采莲想着怎么软化郑春月。
杜鹃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
每人各有心思,无法传递。
“春月,这件事关系到我男人的安危,他现在被人绑了,不知道在受什么样的苦,我们没法找到他,可是如果你把让你塞给我信的那个人说出来,也许就能找到我的男人,这样吧,你就算帮我的忙,随你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采莲哀求道。
“那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郑春月说道。
“绝对不会反悔。”采莲也豁出去了,只要能救回张子扬,她准备付出任何代价。
“那好,不过这个条件得路少爷兑现。不知路少爷能不能有这么大的决心。”郑春月嘲讽道。
“可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路鸣坚定地说道。
“好,你先过来亲我一口,要真心实意的,跟你刚才亲那个小妮子一样,然后答应今晚留下来陪我,我就告诉你们。”郑春月冷笑道。
“不行!”
采莲和杜鹃同声回绝道。
“怎么样,那就别怪我不说了,我就告诉你们吧,你们今天就算把我撕成碎片,把我剁成肉泥,我也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郑春月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