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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还是书生么？”
一个年轻人眼珠子都要凸显了出来。
一个巨大的毛笔之下，孔子这些天收取的弟子以及跟随者们尽皆都是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孔子对战这两个老妖。
这正是孔子的文道笔。
这一次对战，孔子不打算暴露掉文道笔。这是他的底牌。
不得不说，孔子的确是天生文道圣人！
由他亲自写作的春秋册被文道之气渲染之下，具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这是属于他自己独有的文道至宝。
每个人的文道都不一样！孔子的文道就是春秋册！
春秋册之中灌注了他毕生的心血。春秋册里面写作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文道理解。这一点，就是文祖都剥夺不了。
文道笔属于人族，而春秋册则是独属于他！
“是啊！这还是书生么？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从现在开始，谁还敢说书生的不是了！”
又是一个年轻学子双眼放光。恨不得现在外面战斗的是他。
“我要苦学！待得这一战之后，我一定要发奋学习！”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场的诸多年轻学子们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大决心。
“啊哈哈哈，我书生终究有用啊！”
“老朽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
这是一些年纪垂垂老矣的书生。
“朝闻道，夕可死！孔子先生说的真是好啊！真是开了眼界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够想到一向孱弱的书生发起威风来这般的可怕！”
这是跟随着孔子的追随者们发出的感叹。
三人的战斗虽然没有扩大范围，可是作为准圣大圆满，这股气息却是传了出去。
一个个目光都是看向了这里。
“鬼车，商羊。居然是他们？他们没死！”
当然了，这些目光之中第一时间注意的就是那鬼车，商羊。
实在是两妖在上古的威名太大了。虽然传言最后双双陨落了，但是两妖的威名却是更盛了。
能够身带属性的妖，实在是太罕见了！尤其是两妖的属性，代表着灾难，代表着吉祥。这种特点鲜明的属性。
“咦？这个人族？”
但是随即，众多目光就又是汇聚在了孔子的身上。
不看不行啊！
这鬼车，商羊的手段都已经这般的可怕了。可是居然有人能够同时匹敌两人。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文道又重新出世了！”
只是片刻之后，所有观战的大能们都是失声了。
自从文祖消失之后，文道手段就沉寂了下来。
“上古，我们不是将所有的文道之人都杀光了么？就连那文道书籍都是烧光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文道传承下来？”
“是啊！那人族都是被我们杀了万代，剩下的人族都是根本不知道还有上古人族！人族真是可怕啊！这样的大清洗之下，居然还有人能够领悟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