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这女人有毒吧!?都成仙了还玩偷窥这一套?
他立马缩进被子里,干坏事的时候被当场抓获,这感觉比社死还要无地自容。
一晚上社死两次,他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无法在心魔的面前抬起头了。
江桥羞愧难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钻出被子,把两条网袜叠在一起卷起来,扔进了衣柜里。
幸好没有用这丝袜做更过分的事情。
……
后半夜他一直没睡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白仙子的另外一面,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可他更担心自己没命享受啊。
一次试用和终身享受,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清晨,天还只有蒙蒙亮,江桥就因为睡不着觉爬起床。
他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门,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开门,可万一白仙子要是睡觉没穿衣服,冒然解锁被她误会了,自己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他简单的洗漱过后来到阳台,猫砂盆里果然又多了几颗黑色的便便,令人恶心的味道随风散了一晚,已经没那么臭了。
从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合格的铲屎官了。
铲完屎,又给福禄寿禧换了干净的水和羊奶粉,江桥开始迎着日出做着简单的伸展运动。
居然被那女人说什么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能破防,这种羞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
赌上作为男人的尊严,今天就象征性的锻炼锻炼。
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江桥看着来电显示,果然是白仙子打来的。
“江桥……”
“你醒了?”
“嗯。”
“是要我给你开门吗?”
“嗯。”
“你试试看,能不能开门?”
“试过了,门被锁住,打不开。”
“稍等。”
江桥挂了电话,从自己房里拿了钥匙走过去,心里想的却是昨晚心魔开门闯入之后,他也没去再反锁上。
看来是心魔回房之后自己把自己给反锁了。
呵,白魔女,可真有你的。
门锁咔嚓咔嚓的响了几声,江桥缓缓推开门,入眼的白仙子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穿着蓝色牛仔裤,搭配着白色毛衣,一头秀美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气质出尘,眼睛富有灵气。
身后的床铺叠得很整齐,没有见到任何能够惹人遐想的东西。
他的目光在白仙子身上打量了片刻,眨眨眼睛:“早安,我的月灵徒儿。”
“早安,我的……”
她骤然反应过来,微微皱眉:“我已经出师了,你不能……”
“出师了就不认师父了?你这算不算欺师灭祖?”江桥笑吟吟的说道,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白月灵的眼角微微抽搐,他占着大义,自己讲道理讲不过他,早知道拼音这么简单,当初就不应该委屈球员的拜师,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要占自己多久便宜。
“早上好,师……师父,徒儿给您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