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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粮食去哪儿了

渝州城? ?城南一处荒芜破败仓储内

谭云原来伙同的是一伙鸡鸣狗盗之人,把聚泰的粮食倒运到这荒废的仓储内里存放,就这地方,没人指点一般人还真寻找不到,而此刻焦急的他,朝跟前的几个为首的盗匪轻声说道:

“外面怎么样了?聚泰今天,是不是已经无粮可卖了,辛掌柜肯定已经知道这事儿是我干的”

偷盗团伙的老大说道:

“我的人打听了,聚泰粮庄正常营业,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聚泰粮庄仓储里粮食几乎全在我们这,他们哪来的那么多粮食可卖,难道还有你不知道存放粮食的地方”

“哼!怎么可能,我在聚泰八年,就那么大点的地方,我们至少拿走了他八成的粮食,聚泰怎么可能还有粮可卖”

“可现在聚泰依然在正常营业,根本看不出来像蒙受粮食被盗的样子,并且街上,都无人知道有粮食被盗一事儿,难道是这聚泰家大业大,看不上被盗的这些粮食,真要是这样,这趟生意可真是实惠啊”?

谭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跟了辛贵七八年,聚泰有多少粮食心里清楚的很,现在粮食价格一直居高不下,聚泰被偷走这么多粮食,辛贵肯定急在到处打听,以他的性格断然是不会报官的,只是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不要着急,按我们提前商议的事情办,今天必须把粮食卖出去,要不然我们活不过明天”谭云不忘告诫他的团伙说道:

“大家都需要钱,我也需要钱,你们答应我的,这事儿办成我那份,一个钱都不能少”;

团伙中的匪首也是城里鸡鸣狗盗之徒,这些年干的就是这些偷盗之事,不过从来没接过这么大活,要不是遇到这谭云监守自盗,靠着鸡鸣狗盗之徒哪敢去动聚泰的粮啊;

“你放心,只要粮食一出手,钱我们平分就是,关键是你说好的买家呢,这城中还有那个买家,敢接手聚泰的粮,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一个人都跑不了”

团伙中另一个瘦小身材盗匪说道:

“大哥,昨晚拉粮板车的钱只给了三成,时间一长肯定会被发现,那掌柜是认识我们的”

为首盗匪一听,扭头赶紧说道:

“嗯!你赶紧悄悄回去,装作没事儿一样,去给那店家说,板车剩下的钱下月给他,就说这十几个板车,是给兴城运木材用的,做的是木材生意,回来的路上注意点,千万不能让人跟踪上,赶紧去,去晚了就麻烦了”

“好的,大哥,我这就去”

谭云这时,越来越心慌,必定这是彻彻底底的背叛,辛贵这七八年对他不算太好,但是也不算太坏,至少给了他一个养家糊口的机会,要不是自己好赌,欠下赌债,这赌债已经危害到家人性命,实属无赖走出了这一步;

聚泰那边辛贵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经商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大场面不是没见过,他敢给甄申承诺抓到谭云,他可不是信口开河,因为他知道,聚泰昨夜被盗的粮食那可真是不少,在这点时间夜里,偷盗的人是出不了城了,粮食肯定就在城内,只要在城内,谭云就跑不了,那运粮的车肯定少不了,只要几处贩车的店家一打听谁来租用或者买了,都一查就知道,再就是具备存放这些粮食的地方也是有限,自己认识的那些小的粮庄掌柜,断然是不敢要这来历不明的粮食,所以想出手这批粮食,谭云比自己要急的多;

加上渝州当地气候湿润,粮食存放不好就会发霉,等到发霉时,这些粮食就不值钱了,所以越快出手越好,他谭云在仓储干了这些年,肯定也是十分清楚,只要他进行变卖,就会得到消息,黑市自己遍布眼线,谁大手笔出货,线报逃不过自己的耳目,这背后甄家也不是吃素的;

冬月的渝州 云雾及湿气越来越重,气温骤降,便是这几天里的事情。城里的人们加厚了衣衫,但在这样人口聚集的大城里,纵然天气稍降,街上的行人也不会见少。逛街的逛街,走卒贩卖的商人,店铺开张的依旧吆喝叫卖,趁着这冬月再辛苦挣点过年的钱,必定谁不想过个好年呢,做生意的更是要抓着这个时段,孩童们奔跑在屋前屋外,就这样期待着新年的到来。

在城西的庄园附近,相对城中的大长街比,这里的行人便稍微少一些。这里的街道上,一个拖着糖糕车的小贩在甄家庄园外叫唤了几句,他知道这位吏部甄家的孙子较多,家中祖父母尤其宠爱,一旦这叫卖传到了孩子或是老人的耳朵里,便能卖出不少。

庄园街边走过的行人,多是一些高门大户的护院、仆人、丫鬟,精致的马车悄然驶过。不多时,道路一头,几人朝这边走来,过来的正是几位年轻的女子,为首的女子身材高挑,样貌清丽,虽然已是冬天,她的穿着简洁素雅,女子姣好的身形陪着得体的服饰,更显高贵气质,与跟在她身边的女子吱吱语语地说着些什么,说到兴起之处,脚下的步子还轻盈地跳几下。后面随身跟着数名丫鬟,丫鬟谈不上貌美,但也不是丑陋无比,眼光时刻关注这前面的小姐。丫鬟手中挽着着一只篮子。

这一行几人在甄府的后门处停下了,轻轻敲门之后,后门开了半扇,府中之人迎了她们进去。

这进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甄家的两姐妹,姐姐叫婉晓、妹妹叫婉桃。进了甄府之后,婉晓、婉桃轻车熟路地往里走,快到那边闺房前院时,与朝这边走过来的甄涌打了个照面。老人一身便服,看起来是刚从朝中回来。见到两人,漏出疼爱的笑声:“我两个婉儿今天去哪儿玩了,是否开心啊”

“爹爹”

“爹爹。”

她们行了礼,甄老爷子笑道:“是不是出去买过年货去了?”。

姐姐笑着:“不告诉您,不告诉您”

“哦。那我猜猜看哟,是糕酥、点心吧,哈哈哈。“

妹妹赶紧抢着说道:“爹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二哥让给他带的呢”

老爷子哈哈一笑道:“老二还使唤上你们了,我找他去”

姐姐道:“爹,二哥这不是离开渝州城好几个月之久,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的让妹妹们关心一下啊”

老爷子嘿嘿道:“小丫头片子,还不让说你们二哥了是不是,这就心疼你二哥了”

两姐妹嗲嗲的齐声道:“哪有,哪有嘛”

我这回来也是找他,你们待会儿再去看他吧,说完两姐妹给老爷子行礼后就回了自己闺房,甄涌便往二公子房间走去;

老者来到二公子房间门口,门口站岗的下人见老爷来了,边行礼边喊道:

“老爷好”

屋内听到老人来了,便疾步到门口开门,迎老者进了屋内,二人开始对话;

“……朔州那边粮食严重不足,笐莽人的商人已经北境高价收购过冬的粮食。”

“那好,南边的粮食已经囤够。”

“大哥那边进展顺利吧”

“整体顺利,不影响大局,只是聚泰的一点粮食昨天被偷了些 ,消息现在封闭了。”

“人抓到了吗?粮食找回没有?”

“你大哥正在查,是聚泰内部一个仓护所为”

“是不是辛贵也有关联,不然就把辛贵杀了”

“不可,事情还没查清楚,辛贵不等动”

“一旦查出来是谁做的,敢动我甄家的粮食,定要让他赔上性命不可”

“一帮小猫小狗,用不了我甄家出手,他辛贵可以应付的来,这也是对他的考验,这几天你把运输的事情筹划好,等这粮运到了朔州,笐莽人的金子要多少有多少”

“爹爹放心,我这次回来必定和大哥做好这件事,只是。。。”

“怎么了,你有什么顾虑就说出来”

“朝廷在往别变运送军粮,准备乘着冬季进攻笐莽人,而我们在和他们做生意,要是皇帝知道........”

“你的担心是对的,可如今的朝廷谁,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在这殿堂逢场作戏呢,老皇帝已时日不多,储君们拉帮结派陷于争斗,我们不为自己考虑,谁能替我们考虑呀,再说粮食卖谁不是卖啊,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有什么不对的呢”

“也是,我们做的是生意,生意就是赚钱”

甄府这二人对话,无不反映出年事已高的皇帝,已经不能完全驾驭自己的帝国,虽然还在一心抗击北境的野蛮人的攻击,但是架不住这帮利息熏心的蛀虫侵蚀,这帝国的未来真的要走向风雨飘渺之中?

下午时分,城东头,偷盗之徒中瘦小的盗贼,左顾右盼间,疾步的来到城东头的板车店,将他大哥交代的事宜,对掌柜如实告知的时候,他根本不就没想到辛贵已经在全城所有板车店都安排了眼线,当然城东这家也不例外,并且已经有人打听到,谁最近谁购买和租赁过大量板车,这盗粮的匪徒从店里出来,并未立马回到城南荒废的仓储处,辛贵的数名眼线一边暗地跟踪,一边回去向辛贵汇报,眼线目前还不敢确定这是偷粮的那伙盗贼,于是也不敢惊动对方,以防打草惊蛇。

盗匪离开城东后进了城中的一家赌场,身后跟随的眼线也来到赌场门口,但没有进去,一转身在赌坊斜对面暗中等着他出来。

城南荒废仓储那边,谭云约的收粮人也还没到指定地点,一旁的盗匪首领急的团团转,突然停下来对着坐在粮车上谭云喊道:

“谭公子,你约的人到时在哪儿啊,今天要是不来,过了明天我们弟兄们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如果还是不来,我等就把这粮拉黑市去买”

谭云一听这家伙要去黑市卖,一下从粮车上下来,瞪眼睛急促的说道:

“使不得啊,使不得,黑市到处是辛贵的眼线,这么大批量的粮食进去,你看这粮袋上印有聚泰的徽标,去黑市卖那是送死,我怕你真是没命拿钱了”

“那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天气潮湿,稻米上潮发霉就不值钱,送人都没人要啊”

“那人说好今日来,可没说时辰,我比你急的多,都走到这步再等等能怎么地”

其实谭云此刻心里最清楚这批粮食的风险,虽然他还不知道这粮食背后的阴谋,但他知道辛贵是不会饶过他的,而自己约的买家这时还不出现,更是让他心头更加担心事情有变,突然隐隐担心这买粮的人到底安全不安全啊,会不会也是辛贵的人呢,想到这里,谭云十分后悔这盗粮的行为,可事情已经做了,木已成舟已无回头路了;

盗匪们倒好,有的已经在粮车上躺下睡觉,为首的盗匪自当也是安静了下来,只有谭云一人坐立不安,在这仓储内来回疾步;

赌坊的盗匪出了赌坊,辛贵的眼线立马注视并继续跟踪,只见他出来后去了一家烧饼和烧鸡店,购买了大量烧饼和烧鸡,跟踪的眼线继续一边跟踪一边回去汇报情况;

城中已是傍晚时分,聚泰粮庄的二楼,辛贵依然再等眼线及时汇报各种信息,也一直在梳理今日汇聚过来的各种情报,经过仔细鉴别分析,这盗匪嫌疑并不突出,眼看今日第一天就这么过去,心里依然焦急难耐。

就在这时,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发出:

“咚咚。。。咚咚。。”的脚步声

辛贵知道又有人来汇报情报,一眨眼,脚步声到门口停下,辛贵赶紧起身开门,让眼线进屋;

“掌柜,从板车店跟踪的那人,从赌场出来后,买了很多烧饼和烧鸡,好像够二十来人呢吃的样子”

辛贵一听到这消息眼前一亮,任然问道:

“你亲眼所见,现在他去了什么方向”

“是亲眼所见,我们还有人继续在跟着他,朝城南去了”

“城南方向!好一个城南方向!好,我知道了,你去继续跟着,千万不要惊动了他,随时向我报告”

“是,掌柜,那我先去了”说完就出了门;

听到这一消息,辛贵脑子的答案基本有了方向,只不过城南偏僻,适合藏粮的地方也不多,这谭云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平常还真小看了这小子,又听说盗贼约莫有二十来号人,自己的人手还真没有把握拿下,何况具体地点也还没有查到,还得自己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到这里,辛贵对屋外喊道;

“啊丰,把我的马牵到门口,你和我出去一趟,快点”

城南仓储那边,谭云依然来回在走,匪首看了看外面,嘴里嘟囔着自己的人也该回来了呀,天都快黑了,这粮食要是还在这里过夜,他们今晚就走走不了,这里夜间十分的冷,谁不想回家睡个暖和的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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