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宝儿到了牧修家的时候,在门口处就听见一片哀嚎声。到了里边,才知道是牧修已经去世了。牧修家人对弓宝儿都是一副埋怨,愤怒的神色。在牧修家见到了丁虎,丁虎告诉他。
“牧神医,是因为你才去世的。所以,牧家有人对你说难听话的话,你不要在意。”
“因为我?”弓宝儿更加疑惑。
“对了,你还不知道。何家想报复你,何炎春就去东瓮村找你,但是被牧神医在路上拦住了。两人大战了一场,都受了重伤,牧神医,因为年纪大,回来后就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去世了。”
牧修因为他受重伤去世,让弓宝儿心生愧疚,感激牧修的同时,对何家也更加的仇恨,心中越想越分愤怒,转头就往外走。
“你回来,你现在去何家报仇,根本是自寻死路。”丁虎一把拉住了弓宝儿说道。
弓宝儿双目圆瞪,粗眉不住的跳动,拳头紧握,咯咯巴巴直响。
“这是我爷爷留给你的东西。你们走吧,我爸爸说不想再见到你们。”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拿着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弓宝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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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宝儿在门口对着牧修鞠了一躬,与丁虎走出了牧家。默默的走在街上,谁都没有说话。忽然看到远处一片火光冲天,街上的人都往那跑救火。
“怎么像是包子铺那啊?”弓宝儿仰头望了望,顿时撒开腿往着火的地方跑去。
到那一看,果然是柳壮舅舅的包子铺着火了,烧着的还有铁匠铺,左邻右舍在围着,各自从自家端水,灭火,但是火势太大,即便是灭了火,铺子里也救不回来了。人声嘈杂,人来人往。
忽然墙角处一个妇人,引起了弓宝儿的注意。仔细一看是柳壮的舅母,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上是柳壮的舅舅,头发乱糟糟的,头上青一块红一块,脸上被烟燻的黑乎乎的,发呆的看着大火烧着的包子铺。柳壮浑身血迹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弓宝儿心里咯噔一下,跑到柳壮身边,察看柳壮的状况。柳壮的舅舅呆滞的看了一眼弓宝儿,又转头发呆的看着着火的包子铺。柳壮的舅母,正哭的撕心裂肺,忽然看到弓宝儿,眼睛顿时亮了一下,愤怒的将弓宝儿推倒在地上,用手在弓宝儿身上胡乱的抓挠。
“都是你,要不是你,何家怎么会来烧我们的铺子,你赔我们的铺子,赔我们的铺子。”
“何家,何家,又是何家。”弓宝儿跌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何家。
“让我看看。”
这时,丁虎走来过来。察看了一下柳壮的伤势,发现只是外伤,昏迷了过去,便拿出一粒回春丸给柳壮服了下去。
“谢谢这位官爷。”柳壮的舅舅见到柳壮没死,只是昏迷了,这才有了一丝的反应,像是回过来神一样,对着丁虎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虎问柳壮的舅舅。
“何家说要报复弓宝儿,只要与弓宝儿有关系的人都会遭到报复。所以,才把我的铺子烧了,将壮儿打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这稍等,我去去就来。”丁虎说完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过了一会,丁虎回来了。脸色阴沉的说道:“你背上柳壮,你们都跟我走。”
弓宝儿从丁虎的脸上,看出了事情的紧急,没有多言语就跟着丁虎走了。柳壮的舅母本来想抱怨几句,但是被他舅舅瞪了一眼,满肚子怨气的也跟在最后。在镇里,丁虎雇了两量大车。丁虎看出弓宝儿的不解,便说道:
“你们先去三岔镇避避风头。现在何家还不知道牧修已经不在了,所以,他们只是在报复你身边的人,若是今天牧修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出,他们没了顾及,马上就会向你报复。”
“我知道你不怕他们,但是你想想你的家人,不同他们家人,还有柳壮他们,我听人说替你报信给牧修的冀老三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跪在何家的大门前了。你先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咱们现在去接我哥他们一家人。现在就走,我护送你们到三岔镇。”
到了丁不同家,丁虎又反反复复的解释了好几遍,说的口干舌燥的,才说动丁不同一家人去避难。十几个人挤在两辆大车商,遥遥晃晃的沿着一条小路,向三岔镇的方向走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