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声巨响在祠堂里炸开,随后便是伴随着一声惨叫!
正堂里的氛围瞬间凝固!显然,郭庆铜最后的话语激怒了冷馨,并且付出了代价。
众人无疑都被冷馨的行为吓到了,齐城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
“冷姑娘!有话好好说!”
冷馨并没有理会齐城,她的手肘死死地压在了郭庆铜的脖颈上,任凭郭庆铜如何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他没有求饶,只是在挣扎着,但也不敢继续出言不逊了。
柳山行居高临下地盯着郭庆铜,他的眼神居然让人感觉到了压迫感,一种不允许别人反抗的神韵!
“话得好好说。”柳山行淡淡地开口。
看着柳山行没有要继续讲话的意思,冷馨便把郭庆铜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把推到旁边,眼睛的注视依然在给予警告。
郭庆铜被甩在一旁,他站稳了脚步,站在原地低着头,紧握双拳,表情还是不服气,脸气得涨红红,但却没有反抗。
“不想参与的人我们绝对不强求,但这件事情,我肯定是要做的。”
柳山行说完便转身离开,冷馨和金昆也紧随其后,准备上台阶的时候,遇到了听见响声而出来探个究竟的刘大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了声音很大!”
刘大洪说着,望向了正堂的位置,开会的地方,椅子上没有坐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站着;整个场景里还有一个特别突兀的地方,就是有一把椅子是横放在地上的。
“没事大爷。”冷馨简短地回答道。
正堂处现在站在原地的,除了郁千河,其他都是本地人了。这情况让郁千河很尴尬和别扭,所有人都看着柳山行离开,他站在最后面,悄悄地从另一边走廊回了后堂。
西边的走廊处就他独自一人,郁千河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心事无一没有暴露在他的脸上,走着路,他的手也是不自在地在用指甲戳着皮肤,那力道都戳出了月牙形的印记了。
不可否认他是反对柳山行的做法的,自己是和柳山行同行的人,当初也是被他们所救,而现在自己的内心却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安逸,逃避思考,不去顾及别人的安危。
那如果现在自己是在南祠堂里其中的一个受害者呢?内心肯定会无比期待有人能把他救出去吧!
“真该死!什么叫‘如果是那里面其中一个’!那些人可是陌生人啊!管他们干嘛!?”郁千河开始自言自语。
可当初自己对于柳山行来说不也是陌生人吗?但柳山行还是把自己从丧尸嘴里救下来。要是在那个时候,柳山行没有打开工地的那扇铁门,现在早已就是一具腐烂的行尸走肉了呀!
良心和私欲在互相争斗,这个抉择简直让郁千河头大!
后堂,柳山行把自己“小团队”里的人都聚到了一起,准备商量这件事情。
他点了一下人数,嘴里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七,八,九……千河呢?”
房间里包括柳山行自己只有九个人,郁千河不在。
“就差他一个吗?我去找找看。”白堇说了一句,转身便准备出房间,刚打开那木制的双开门,便看见郁千河站在了门口,他低着头,神情凝重。
“快进来吧,我和你们说点事。”柳山行讲道。
郁千河一言不发,只是走进来便径直坐到了椅子上。
冷馨还饶有兴致地跟谢居雅玩得不亦乐乎,她很放松,在周围都是自己人的情况下。没错,就算到现在,冷馨还是会把祠堂的其他人当作外人,只有现在的房间里,才是属于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