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仔不甘心,还想继续争辩,这时,一位与梁仔体型差不多的人,穿着大厨的衣服,拿着一把菜刀从后厨走过来,估计是店老板。
“谁特么吃霸王餐,就你呀?” 店老板怒目圆睁说道,“你特么去周围打听打听,谁敢到我家来撒野,老子混社会三十多年特么不是吃素的。”
“你特么嘴巴干净点,给谁当老子?”
梁仔见此人说话盛气凌人还带骂人,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根本不惧他手中有菜刀,上前就想干他。
这年头干仗费人民币,弄不好还要蹲大狱。既然吓唬不住,听梁仔和大伙口音像是从北面来的硬茬子,惹不起,躲得起。
店老板见梁仔见到菜刀毫无惧色,反而心生畏惧,不敢再张狂。
梁仔跃跃欲试,子兮、小乐和燕子拦住他,硬把他推到店外。
子兮回头收起梁仔留在吧台上的二百元钱,说道:“误会,我已经买完单了,都消消火。”
“买单了吗?” 店老板可算找个台阶下,问女服务员。
“刚买单,这位先生买的。”女服务员指着子兮。
“怎么着?你那位兄弟嫌贵是吧?嫌贵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店老板见梁仔被阻拦,知道这一仗打不起来,过过嘴瘾,又装作硬气起来。
子兮没有理睬他,推门出店来到车前,梁仔已被燕子和小乐拽着上了车,他也上了车。
丹丹吃完拉面不管谁买单,早钻进了车里,听闻这一幕,始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
一场风波停息了,大伙上车坐定,小乐开车离开了海鲜面馆,沿着滨海线一路开往金北新区。
车上,梁仔火气没消,还在嚷嚷这家店黑:“艹他么的,什么面一碗一百五,太特么黑了,你们不拦着我,我非干他不可,干他满地找牙,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敢张狂。”
“行了吧你,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呀?吃不起别吃。”燕子又气又伤心,吧嗒吧嗒掉眼泪。
“就是你们太软,遇到这种事,还不干他,太能忍了吧?”梁仔煞有介事地说,“婶可忍叔不可忍。”
“就你能,你英雄,我们都是狗熊。”燕子揶揄梁仔,将头扭向一边,气得不再搭理他。
子兮没说话,心想这位梁仔人不错,但太爱较真,容易激动,将来燕子要跟他操心。
“梁仔,有些话我可能不该说,你别往心里去,”小乐试探地对梁仔道,“要我说,谁都有脾气,但不能轻易发脾气,你今天这脾气发的,就像打枪一样,子弹全脱把了。”
“你啥意思?我哪脱把了?”梁仔不服问道。
“亏你还是个厨师,”丹丹看不惯梁仔所为,憋不住道,“也不看看你吃的是啥,就跟人家理论,还好意思逞能。”
“你把话说清楚,我逞什么能了?”梁仔这时谁说话他跟谁杠。
“你吃的是极品海鲜拉面,极品是啥意思你不知道吗,你没吃出来里面有蟹肉和大虾呀?一百五算是便宜的,我要是点帝王蟹拉面,一碗八百,你是不是得晕死过去?没见过世面还嘴硬。”
“你说谁没见过世面?”梁仔面子上有些受不住。
“就说你,吃一百顿饭得让人笑掉八百次大牙。”丹丹毫不客气。
“美女,你啥意思?”梁仔上来了火气。
“别叫我美女,我怕遭报应。”丹丹根本不给梁仔机会。
子兮和小乐闷着不言语,巴不得有人教训梁仔几句,丹丹心直口快正中他俩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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