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鑫看着过来说话的闫云祥不禁有些诧异,就连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我吗?”
“对”
顿时,李欣鑫脸红了有些语无伦次也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乎便向云儿投去求救的信号,可是云儿却装作不知道,傻楞的坐在哪里装作不知。
李欣鑫见状突然心底一横道,“云儿去我就去”
“云儿?”
“对,就是你左手边的那个”
目标转向,云儿一下子也不适应,慌乱中说了句,“婷姝去我就去。”这回儿球传到了陈婷姝这儿。
“陈婷姝”
“我这儿还有个残疾人士,抱歉,可能去不了”
秦登科听到陈婷姝这样回答,下了一个大跳:wocao这孩子难道真的转性了?还是我耳鸣了?
“我一伤残人士用不著看我看的那么紧,想去就去我马上跟太平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便是。”
“说实话,我也没太大兴趣,不过看云儿好像挺有兴趣的,就当陪陪她喽”
“你要我也一块跟着?”
“要不然呢?”
秦登科看着闫云祥,“你们真不怕尴尬?”
闫云祥依旧一副面瘫表情,“没事儿哥,人多热闹”
“呵呵,行,就陪你们一块走一趟看看去!”
陈婷姝听到答复后便朝云儿示意,于是乎一行五人一块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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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生,这次麻烦你了”
“闫哥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见外了”
“小旭他们都回去了?”
“回去不可能,估计肯定是跑到那个网吧上网去了。”
闫云祥终于露出笑容,“下次,我请你们一块。”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加长车在众人面前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青年男人。见男人下车陆生连忙迎了上去,给递了两包中华烟。
“娃娃,怎么还有个残疾的?”
“哦,叔,他上次打球摔着了”
“行吧,你们快上车栽你们过去。”
男人驱车载着众人一同向北郊开去。
但车子行驶了一会儿,车子突然在一公交站牌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大汉上车与陆生叔换了驾驶位,顺接,冷冷吐出俩字“规矩”,随后右手摊开,露出几个黑色的眼罩。
很明显去打地方是个秘密场所。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秦登科摘掉眼罩下了车,发现自己在一个停车场。而刚刚那个西装男则在不远处的电梯处等候。等到一群人上了电梯,秦登科才发现这个电梯只能向下,而且按钮只有俩个1和负10。 待电梯打开一副罗马竞技场的景象在眼前扑隽出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最底部,反而是在中层。
最底部有一十分显眼的八角笼,八角笼内好像还残留着某种动物的血迹。四周环视,竟发现座无虚席。秦登科拄着拐杖用眼丈量一番发现这地方大约有多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而看台的坡度很大,能使各个看台的观众都能很清楚地看清八角笼里面的现状,而在最底层有个宽阔阶地,想必哪里应该是vip吧。而八角笼上有一座镀金铜像,是条狗,不过看不出来种类,说实话这种设计有点像罗马人所说的古罗马的科洛塞奥了。整个场的外墙由轻钢搭建,说白了此处就是一个铁盒子内部搭建出来的,而铁墙的顶端缀着万盏白炽和八个巨大的通风扇相互交汇,三层地方的正东西南北处都有一个平台,平台好像是用来购买东西的,当然相伴的也有洗手间。
待秦登科等人找到位子坐下,忽然也不知是在哪儿的广播突然想起,传出声音。
“各位观众今晚的第二场决斗是loset先生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纯种拉布拉多和孙先生的德州边牧。这场比赛到底鹿死谁手呢?5分钟后比赛将正式开始,还没有下注却想下注的朋友们请抓紧时间去正东西南北处办理。”
也许你小时候曾经看见过这样的场面或者玩过——在一个圆的小瓦罐里两只蟋蟀在相斗,双方都鼓动着翅膀发出一阵阵金属的声响,张牙舞爪扑向对方,又是扭打、又是冲撞,经过了持久的较量,直至筋疲力尽,俩者总是有一只更强的或者撕断另一只的腿或者咬破肚子——直到死亡。而现在的场景就是这般,不过主人公换了,换成了犬。比赛开始,分别被同时放进八角笼饲养的野狗,瞬间开始厮杀起来,也是这一瞬看台所有人都为之疯狂起来,呐喊声,嚎叫声,欢喜声夹杂在一块。人们渴求的是温热的鲜血,是为了一些原始而又野蛮的快感。随着德州边牧将拉布拉多咬到脖颈鲜血直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所有看台的看客瞬间爆发出怒吼与欢喜,当然也有参杂于其中不少的哀嚎。这时,秦登科看向陈婷姝,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红,想毕已经被这种氛围渲染了吧。而云儿则是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同时夹杂着一丝善良。而秦登科再次瞧了瞧周围,又看了看八角笼里面刚留出的血迹,不由的嘀咕道,“真tm的鲜血的快感,真tnd的狗血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