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月和凝香眼中只看得见前方长身玉立,身着蓝白袍子的李恪。
“李郎。”
“李郎。”
这声音太熟悉了,昨天听了一晚上,李恪身体一僵。
妈的,他这是什么狗运气,刚和白夭夭说从不去教坊司,随后就是明月夜莺般的叫喊声,昨晚听得舒坦,现在就社死了。
李恪回头,只见这两个姑娘花容月貌亭亭玉立,他扬起笑容,“原来是明月姑娘和凝香姑娘。”
出于女人的天性,三个姑娘一碰见就厌恶对方,白夭夭看着这俩姑娘的脸甚是不爽,长得那么好看,而且那双眼睛盯着李恪看时,又是浓浓的情意,难道是李恪的红颜知己?
明月和凝香也在猜测白夭夭的身份,她穿着一身白衣如那九天玄女一般,但那张脸有格外的妖媚可人与凝香的风格甚是相似,但是她比凝香还要媚,还要火热。
夹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李恪现在相当无奈,秦秋雨呢,有没有人能来捞他一把,他是应付过一个女人,可没有同时应付三个女人,这场面,简直就是修罗场呀,尤其是白夭夭白姑娘,性格甚是火爆,出言也是直接,“李郎,这两人是谁?”
李恪斟酌着,如何才能做到左右逢源,左拥右抱,如何才能让她们三姐妹和睦相处,想了半天,李恪还是实话实说,“教坊司的两位姑娘,这一位是明月花魁,这一位是凝香花魁。”
“李郎,今天早上你走的时候奴家还没醒呢,今天晚上可要再去奴家那边?”明月娇柔的说着,同时高傲地盯着白夭夭宣誓自己的主权!
昨晚……白夭夭嘴唇直颤抖,刚刚还说不去教坊司,现在全明晃晃的打脸,他恶狠狠的的瞪着李恪。
李恪苦笑连连,左手是肉,右手也是肉,总不能因为白夭夭就放弃明月和凝香啊!那还是他李恪吗!那他也对不起这两位对他死心塌地的花魁姑娘。
“今日府中有事就不去了。”
端庄大气的明月花魁失落的奥了一声,心里有些难受,她眼波微转,看看李郎又看看白夭夭,瞎子都能看出他俩不对劲,而且李郎不去教坊司肯定也是因为她,她不免幽怨的道,“想必今日府中有娇客去不了我那简陋的屋子了,我们二人也有事就先走了。”
凝香花魁更是拿出手帕,妩媚的擦了擦眼角,一副面向薄幸郎伤心欲绝的模样,“李郎今日要陪着一位姐姐赏灯看月,怕是没时间陪我们这种出教坊司的姑娘了,既如此咱们也不能讨人嫌。”
李恪嘴角一抽,他可没有。
“走吧,凝香姐姐。”拉着凝香,明月与她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得上了马车。
随着他们两人离开,白夭夭阴阳怪气的嘲讽,“原来相好的还挺多的,多我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既然这样那李郎还是与她们一起吧!”
臭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她头也不回,扎进了人群当中。
李恪站在原处,甚是烦躁!
早知道来之前就多看几本书了,如何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