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燃点头应允:“你暂时先不用回来了,处理好家里事,我现在身体已无大碍,奶茶店的是我自己能应付的来。”
宋北溟没有说话,半大的小伙子眼圈红红的,冲着陆星燃深深的鞠了一躬。、
“对了,这是给你预支的你这一年的工钱,回去疏通关系走走门路也是需要钱的。”陆星燃从钱袋里,拿出了五百两银票。
如果她也算是小富婆了,再也不是那个一次需要兑换好几斤重的铜钱,一文一文省着花的农妇了。
钱袋里正好有五百两银票,她想了想便将银票都给了宋北溟。
宋夫人在一旁惊讶的嘴都张的老大,赶忙拒绝到:“这可万万使不得,夫人能帮我家相公,就已经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我们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起,怎么还能再拿您的钱?”
“宋夫人,你误会了,就像我所说的,这个是北溟这未来一年的工钱,只是提前预支了而已。”陆星燃将银票塞到宋北溟的手里。
“赶紧回家吧,回去后还有好多事要忙呢。”陆星燃拍了拍宋北溟瘦弱的肩膀。“你要振作起来,一切会没事的。”
宋北溟含泪重重的点了点头,带着母亲,告辞离去。
他们母子二人走后,钱戥也告辞离去,因着轮椅和外卖事业的蒸蒸日上,现在钱戥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从前那悠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但内心却无比满足。
傍晚魏钊回来,陆星燃没有跟他说今天发生的事,反而是魏八,趁着陆星燃不在的时候,详细告知了宋武的事情。
果然,当魏钊听见陆星燃没有第一时间找自己的时候,不悦的皱了皱眉。
听完魏八的报告,一声不吭转身进屋了。
屋里,陆星燃正在勾着后背挠痒痒,新肉长出来,痒的要人命,这后背还够不到,恨的她好想像那大狗熊一样,用后背蹭着大树。
突然,一只大手轻抚着她的背,一点一点的,力道不轻不重的给她挠着她够不到的地方。
“哎哎,再往左一点,对对对,你使点劲啊,怎么越挠越痒。”陆星燃像一条大虫子一样扭来扭去,一边指挥着男人挠的方向和力度。
“哎呀,好舒服。”陆星燃喟叹了一声,这男人的力道真不错,不像她自己,能把自己挠成一个血葫芦,一条一条的。
魏钊的眼眸又暗了暗,“你这在长新肉,千万别把痂抠破,小心留疤。”
提到疤痕,魏钊的眸转为阴暗。
“哎呀,没事,反正别人也看不到,留疤就留疤。”陆星燃可没有古人那种古板的思想,留疤就留疤呗,古代也不能穿短衣短裤,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