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你是何人?为何给我行此大礼?快快起来!”这古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吓死个人了。
那衣着褴褛的妇人,不停的给陆星燃磕着头,留着泪说道:“求夫人救救我家相公!”
陆星燃赶忙喊宋北溟过来帮忙搀扶,宋北溟走近一看,惊呼出声:“娘,您怎么过来了?爹怎么了?”
陆星燃一听,原来是那宋武的妻子,宋北溟的娘亲,赶忙与宋北溟合力,将宋夫人搀扶起来,“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与宋武签订合约,宋武将家中那千余斤树薯全部送过来之后,双方便没有什么联系,等着下一茬树薯出来之后再继续供货,而因着陆星燃受伤,与钱戥对接的事情,全部都是宋北溟在忙,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更何况家中已经有了主子给的拿笔钱,应该不愁吃穿了啊,为何娘前还穿的如此褴褛?
“娘,家中除了什么事?爹爹怎么了?”宋北溟着急的说道。
那宋夫人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本不想来麻烦夫人,但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家相公被那帮人冤枉,被关进大牢已经有五日了,我托人打听到,相公被用了刑,已经快没命了,求夫人解救我家相公,求求你了。”
那宋夫人没等说完话,又泪流满面,想要下跪。
陆星燃这回有了经验,赶忙架住那宋夫人,“您别跪了,赶紧说明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爹回去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被关进大牢了?”宋北溟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大有长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卖木薯的穷小子了,但是毕竟历练的还不够,骤然听见家中出现变故,惊慌不已。
宋夫人赶忙用袖口擦干眼泪,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家相公再给夫人您送货的时候,被本家一个叔伯看到,询问这些东西要送到何处,我家相公心思单纯,又因对方是本家,没有防备,告知了这些东西是送往镇里的,并说了签订合同事宜,谁知那本家叔伯,狼子野心,听见这生意如此赚钱,特意设了一个圈套,污蔑我家相公偷盗,将我家相公送入大牢,霸占了我们的家财,将我娘俩赶了出来。”
宋北溟目眦欲裂,紧握双拳。
“我好不容易托人打听,谁知他们竟然对我相公用刑,想要屈打成招,我相公誓死不从,听说现在在牢里,只剩下一口气了。”
说着说着,眼泪又不自觉得流了出来。
“那帮王八蛋,我要去杀了他们!”宋北溟没有忍住戾气,起身就想要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