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把握?”
许大茂信誓旦旦地道。
“刚才我敲门,听傻柱亲口承认他裤子都脱了,你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什么好事?”
“我也可以作证,傻柱和秦淮茹平日里就眉来眼去的,现在更是公然勾搭在一起,实在有伤风化!”
秦京茹适时补上一刀。
许大茂道。
“你要是不信的话,让他把门打开看看,我们大家进去看看便知。”
“傻柱开门,我是保卫科的!”
何雨柱道。
“来嘞!”
门一打开,众人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何雨柱身上的外裤破了,秦淮茹在帮他缝补。
他们两人一个坐在板凳上,一个坐在坑上。
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二米的距离。
众人见状议论纷纷。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搞个鬼的破鞋哟,这不是开玩笑么!”
“是啊,这个许大茂根本就是在捕风捉影么!”
许大茂却不管这么多,他想趁机公报私仇。
“傻柱搞破鞋,把他带到保卫科去!”
“许大茂,你算老几,保卫科也归你管么?”
何雨柱怒道。
再说了,这里有这么多人,我和秦淮茹在干嘛,大家都看得出来,用不着你在这里狐假虎威!”
许大茂反驳道。
“傻柱,你还想在这里抵赖,我看你这是装个样子给我们大伙看的,还是老实交待你们背地里做的勾当吧。”
何雨柱晒道。
“你叫谁傻柱呢,我看你才是傻子,温度这么低,大家都穿了这么厚的衣服,你倒说说我们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什么勾当?”
众人议论纷纷。
“今年冬天很冷,为了御寒,人人都穿着好几层衣服呢,光脱掉外裤一层有个屁用!”
“从许大茂敲门到傻柱开门,也就二、三分钟时间,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么多衣服脱下又穿上,对不起我自问是做不到的。”
“你做不到所以你是群众,人家许大茂就做得到,要不然,人家怎么能当个官呢?”
秦淮茹被许大茂带着这么多人当面羞辱,早就对他不满了。
“呸,当了屁大个官,他还总想着指挥这个命令那个,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幼稚可笑,智商堪忧!”
秦京茹闻言反映了过来,连忙给许大茂做眼色。
许大茂这才反映了过来。
他太急着报复何雨柱,以至于忽略了现在正处在冬季的事实,犯了逻辑错误。
他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像只斗败的大公鸡低下头去。
还是秦京茹站出来替他解围道。
“秦淮茹,你说话不要太苛刻,大伙都知道你和傻柱的关系亲密。”
秦淮茹指着她骂道。
“秦京茹,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帮了你!”
秦京茹早跟她撕破脸皮,当即不甘示弱地道。
“秦淮茹,你嘴巴放干静点,小气我撕烂你这张嘴!”
眼看两个女人就要扭打在一起,保卫科干事道。
“许大茂,这次的事情我看得很清楚了,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许大茂还想为自己辩解。
保卫科干事道。
“时侯不早了,现在大家回去休息吧。”
***
秦淮茹晚上弄了一桌丰盛饭菜,等棒梗回来吃。
可是秦淮茹左等右等,早就过了棒梗放学的时间,都没看见棒梗回来。
“这孩子到那去了,真是急死人了!”
贾张氏也焦急的道。
“你去找傻柱,去学校找找,看看他是不是在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