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这个时候。
他们身后,传来一道阴寒可怖的声音。
“酒酒。”
陆听酒心脏处的剧痛,才刚刚轻缓了下,却又蓦地颤了颤。
回头看的时候。
霍庭墨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深沉如墨海的眼,似乎是沉了一座冰川。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寒冽。
几乎是看见霍庭墨出现在这里的那瞬间。
陆京远和淮止,瞬时明白了他们是来这里干什么。
淮止看向了陆听酒。
一贯清润的目光沉沉,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没说话。
察觉到身旁一直紧紧盯着的目光时,陆听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几分。
“酒酒。”
停顿间。
霍庭墨已经走到了三人的面前,“急着下来,是想要见他?”
从始至终。霍庭墨的眼神都是一瞬不瞬的落在陆听酒的脸上,没有看其他的任何人。
闻言。
陆听酒还没开口,淮止倒是不着痕迹的上前了一步,将陆听酒护在了身后。
“你让她一个人在下面,什么意思?”
淮止清冽的嗓音里,沁着入骨的寒凉。
还让她那样的痛。
霍庭墨没理他,只是看着陆听酒,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温和,全然没有几分钟之前的寒冽冷厉。
“酒酒,过来。”
“我们重新换一套婚纱试。”
婚纱?
陆听酒对上他的眼睛,如画的眉眼淡静,“不用了。”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陆听酒,顾及到身旁的陆京远,顿了顿,最后也只是道,“我回去了。”
说完之后。
原本准备走的陆听酒,却被身旁的陆京远叫住了,“重新换一套试?”
陆京远看了一眼周身气息明显不对的霍庭墨,心思微转,沉声开口,“淮止设计了一套婚纱前两天刚运到这里,岁岁不如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