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人在跟着我们!”越名扬再是一惊。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越名扬问道。
“他们很谨慎也很隐蔽,目前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童佰川说完喝了口水,继续道:“想查清楚跟着你们的人是谁,想必对你越庄主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好了,我来此也就是想和明月峡的人解释清楚,说完就走。”
“徐掌教,我喝过酒在赌桌上确实说过有人花钱让我对付明月四使,可我没拿钱也没动手,我可不想与你们明月峡结下什么仇怨。”
“这么说你没有袭击明月四使?”徐清风问道。
“当然,难道我还撒谎不成?”童佰川反问道。
“你没动手,但你肯定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徐清风问道。
“放在以前谁花的钱我自然知道,但是这次情况特殊,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们是什么人,对他们一无所知。”童佰川道。
“没见过他们的人,你们平时是怎么交流的?”徐清风疑问道。
“说来也怪,我就像是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每次都会有一个叫花子,准确的把他们的书信交到我手上,且每次选的叫花子不是学不清话的孩子,就是年老的瞎子。”童佰川道。
“每次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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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
“他们总共找了我两次。”
“书信呢?”
“书信在这里。”
说话间童佰川从怀中取出两张纸交给了徐清风。
徐清风接过后谨慎的展开,一愣后疑惑道:“白纸?”
他知道童佰川这样的人是很自重身份的,不会骗人,至少在他面前不会耍什么把戏。
这纸或写字的墨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定时间内或特殊情况下字迹会显现或自动消失。
安静了片刻,徐清风道:“信上得不到信息,送信的人呢?”
童佰川道:“我也是如此想的,能知道我的确切位置,把我作为监视目标这还是第一次。”
“怕到不至于,但我很好奇,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敢和明月峡作对?所以我就暗中跟踪观察送信的人,也是一无所获。”
徐清风没有再说什么,童佰川起身道:“好,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事我还会继续追查下去,如果徐掌教先得到什么消息,还请烦劳告诉童谋一声,以明月峡的本事,找我应该不是问题。”
说完飞身要走,回头又拿起了一壶酒……
“小二,酒不错,钱记在那位越庄主身上。”
小二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话已经是从远处传来的了。
徐清风思索片刻,起身道:“看来此事非同小可,我需速速回去,请越庄主保重,他日再痛饮。”
不待越名扬回礼,徐清风已消失在对街的房檐处。
越名扬此时已感觉到此次出来不会那么一帆风顺,所以他勒令众人没事不得再出客栈,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每个人必须多加小心。
……
这时有个老叫花进来讨吃的,被店小二不耐烦的恶言恶语的赶了出去。
其他人见此情景没什么反应,上官祈明讨过饭,知道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从桌上抓了两个馒头跟了出去。
老叫花感激的不得了,从怀里取出一本书,送给上官祈明作为酬谢。
上官祈明不肯收,让他留着下次再换食物,老叫花说东西就要送给有缘人,一定要上官祈明留下。
交代要好好保存,如有机缘定会再见,老叫花吃着馒头满意的走了。
上官祈明望着老叫花的背影回到了客栈。
越萍儿见状跑来看他手里的书,书的封面上写着:无量寿经。
看是一本佛经,越萍儿也懒得去翻看,无趣的又还给了上官祈明。
嘴里嘟囔道:“想这么个老叫花子也没什么好东西。”
越夫人也看到了这部佛家经典,她是信佛的,责备女儿道:“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小心菩萨怪罪。”
又吩咐上官祈明道:“想必这与你也是种缘分,一定要好好保存它。”
上官祈明听越夫人的话,慎重的将经书放进了怀里。
他此时怎么会知道,自己怀里揣着的却是一部,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内功心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