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吕家辉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总身边的红人戴云久。见来势不对,他马上喊停,“伙计们放手,云总都喊停了,你们没有听到吗?”戴云久立马转变了态度。“都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跟班见家辉喊停, 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萧逸见是大叔到来,不由得双目发光,惊奇无比,她借着醉意,将手环抱在戴云久的脖子上,嗲声嗲气地说着,“大叔,我可终于见到你了。”说罢,她的头耷拉下去。不知道是真的醉酒,还是在佯装睡觉。
戴云久见这个丫头满口的酒气熏天,有点受不了的感觉。他用手散开酒味,对那几个马仔说道:“把这个丫头送到我的房间里去,她休息好了之后,让她离开。”
吕家辉的几个跟班望了一眼家辉,不知道是听还是不听。家辉心领神会,“还不赶紧把这个丫头送到云总的房间去。难道你们连位次级别都不知道区分吗?现在高总是我们的老大,戴总就是老二不知道吗?”
“是是是,小的照办。”几个跟班架起萧逸就往戴云久的客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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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肇鸣给杜鹃按摩了一会,杜鹃感到轻松了好多。
“刚才,我到儿子的床边给他搭被子的时候,发现他可能正在做梦。想必是看到要买房子,做梦都在那里发笑了。我很少见儿子这么开心,可见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一个利于他学习成长的空间。他的这个愿望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尽最大的可能去满足他。说来也是,在我们身边,像我们这样的环境,儿子这么大啦,没有一个独立空间的家庭恐怕是少之又少。所以,我特别的害怕,害怕他诺大的希望,被这个缺口毁掉。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非常的失望。”杜鹃的语速很慢很慢,而且平缓的不同往日。
肇鸣知道,杜鹃为了儿子的愿望是动了心,讲的话有些煽情,这种煽情把肇鸣也不由自主的代入。他只是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倾听,每听一句,都点一下头,对杜鹃的话表示认同。
“那怎么办呢?我知道你也是从不向任何人开口。没有钱的时候,你即使很喜欢一件东西,你也不会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没有理性的消费,尽管喜欢,但是绝对不想向他人开口,满足自己的购买欲。亲戚也好,朋友也罢。你都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我们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处理。”肇鸣向杜鹃提议。
“怎么个复杂问题简单处理?说来听听。”杜娟向上移了移她下滑的身体,直直的坐起来靠在床的靠背上,眼睛里放着希望的光,转头望着肇鸣。
我说的简单化处理呢,不是什么特别的方法,我的意思是,现在唯一可能帮得上我们的就只有一个地方,就一个,肇鸣伸出食指在那强调他的判断。
“什么地方?”杜娟推了一下肇鸣的胳膊,“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老公都急死我了!”撒娇似的说道,
“我想了一下,简单的处理方法,也就是你们家有点指望,也只有你们家才有这个能力。”肇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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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跟班送萧逸到酒店房间的时候,戴云久没有跟着他们回到客房,只是在酒吧里观察着每个客人的动态。
跟班把萧逸送到了戴云久的房间,回到了吕家辉的面前。
吕家辉一肚子的怨气,他埋怨戴云久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戴云久一刀给劈了。
跟班见老大怨气重重,讨好吕家辉说道:“老大想怎么解恨您说,那个小子刚刚来我们公司就这么红火,小的们一百个不服啊。他凭什么坐在一人之下的位置?我们的冷总可怜啊,仰慕了高总这么长的时间,一点腥都没有闻着,还惹得一身的骚。我们都替冷总不平。”
“是谁在这里说我的坏话啊?刚刚听到你们有说到我,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呢?”冷俊峰突然来到跟班的面前。
“岂敢岂敢,我们怎么会说冷总的坏话的呢,我们在替您鸣不平呢。”跟班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