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显看着他,问道:“为何?褚侯不是和王上同气连枝吗?”
韩筹无奈撇头,“我本以为,此次民乱四起,王兄必然重新重用我,可他竟然派去了余晃,也不肯恢复我的官职,怕是,我这个侯爵也保不住了。”
商显说道:“此次暴乱,定是因西部旱灾引起,朝廷赈灾不力,那群愚蠢的平民竟然还敢起兵,哼,自取灭亡!不过,这群愚蠢的人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
韩筹问道:“所以说,叔公,您是愿意帮我了?”
商显笑了笑:“自然,你一直是我眼里的天子之选,不然,我难道会支持那个妄图新法的太子?还是那个被女人操纵的新公子?”
韩筹嘴角勾过一丝得逞的笑,转瞬即逝,说道:“叔公,我有一个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婼眼见着院内杂草越长越高,她算着今日应是四月二十五了。距太子府被封已经十九天了。
这些天她的吃穿虽然没短着,但食物一天比一天少,她猜测,外面许是要变天了。
每日送饭食的小兵和言初混的熟络,言初从他嘴中得知,眼下各地暴乱,整个朝廷的重心都放在镇乱上了。
言初看着殿下整日坐在秋千上望着墙头外,生怕她闷坏了,便常常说话逗乐,这日他绑着袖子蹲在院中拔草,对着荡秋千的宋婼说道:“赶在雨季前拔掉,省得到时有蟾蜍惊到殿下。”
一说到蟾蜍,容婼的眉毛瞬间皱在了一起,她谨慎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深怕哪个草丛里蹦出一个蛤蟆。
“无碍,不过,我们可能真的要等到雨季后才能出去了。”容婼望着梧桐的树叶,语气无奈。
韩疆,魏煊,你们二人可千万要抓住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