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玩味的笑了。
素荷摸不清公子脾气,忐忑不安,心乱如麻。
他捏起她下巴,露出那张姣好面容,冲向白清芜,别有深意的说,“我该认识她吗?”
这话,把两人问傻了。
白清芜垂眸,选择说实话,“此乃公子私事,我不敢置喙。”
言外之意:你特喵沾花惹草的,干我何事?
慕昭撇开素荷,抽出丝帕擦了擦手,表情很是嫌弃,就像碰了什么脏东西般。
素荷抬起湿漉漉的眸子,豁出去脸皮,低低央求着,“求公子收奴家入房,奴家定会安分守己,好好伺候公子。”
趁着两人纠缠之际,白清芜递了眼色给其他丫鬟们,赶紧撤,不该听的话听多了,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还没等走出几步远,就被慕昭叫住了,他不满开口,“小芜儿,你跑什么,嗯?”
顷刻间,齐刷刷的眼神都看向她。
白清芜顿住脚步,欲哭无泪的扶额,这个病娇玩意儿,到底想干什么!
“蒲英,将她们带远些,看住,别乱说话。”她交代道,自己既然走不了,先把别人摘出去。
“白管事,多保重。”蒲英表示无能为力,只能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
慕昭不知道从哪搬来个小凳子,一屁股坐下,可怜巴巴的说,“小芜儿,我被别的女人赖上了怎么办?”
白清芜:我特喵!
明明是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搁那煽风点火,坐观好戏,还要装出一副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是条件允许,她真想轮几拳头泻气。
“公子,每个人都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白清芜试图撇清干系。
“我都不认识她。”慕昭一脸无辜,摊开手,不解的问,“小芜儿,你想让这个女人,夺去属于你的东西吗?”
白清芜三观震碎。
她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他这样,无耻到一定境界的。
挑起两个女人干仗,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吗?
素荷更是发了疯的,歇斯里地嚎起来,“白清芜,你这个贱人!你蛊惑公子将我忘了!”
“公子,你别被她狐媚样子勾住了,她就是个未婚先孕 ,不检点的贱胚子!”
白清芜深吸一口气,劝诫自己冷静,一定冷静,要不陷进迷魂阵里出不来了。
“我与公子仅见过一面,并无逾矩,公子怕是有脸盲症,记错人了吧。”她诚恳建议道:“这是病,得治。”
慕昭笑意更深了,她哪来的胆子,敢说他有病?
素荷梨花带雨,“求公子疼我。”
白清芜一脸认真,“我这就去给公子寻个郎中。”
慕昭若有所思的对素荷招招手,她立马爬了过去,贴在他脚下,一脸媚意。
“我带你去找母亲可好?”
素荷欣喜不已,频频点头,她满腔真情,终于感动了公子!
慕昭对白清芜做了个鬼脸,痞痞坏笑道:“走吧,母亲凶我的时候,你可要帮我说情哦。”
白清芜迟疑的皱眉,事情有这么简单?
她见躲不过,只好道:“那请公子稍坐,我先将花园的事料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