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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就算姑且如此

我再看封面,是三个字,传是第三个字,那这本书就是某某传咯?姬延传?君六传?还是谁谁的传记?

人物传记除了记录之外,还是有很大的作用的。就比如,一些君主会研究《资治通鉴》。里面讲的好像是历史,会有一些人物的记载,只不过,他们看这种书,都是为了学习权谋的。

我也当这种书是这样的情况。

只不过还是得看懂才行啊。

书呢,我还是放在小和尚这儿了,我肯定是没有跟他说我也算是他爹这种话的,我就没事儿过来常翻看一下就行了,我也没有对这本书抱什么太大的期望。

我还是对小和尚本人比较感兴趣。

和尚也是爹妈生的,他爹是君六,他妈是谁呢?而且根据弘法的死,我可以确定,他并不是掌有绝对的权力,要么就是手底下的那群私军,只听命于姬延,见到弘法不是君六了,就痛下杀手。

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要是那样的话,我早就被那个不存在的幕后黑手给抹去了。第二种情况的话,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私军作为“军”来说的话,只会按照军令行事,军令是姬延下的,又是针对自己的。那就跟商鞅变法,然后又死在了自己改变的秦国之下,是一个道理。确实是治军有功,也是滑稽得很。

这都不是立马可以得出答案的。

我问小和尚,他娘去哪儿了。他说从出生开始,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他娘,也都没有听说过他娘的存在。他又不是孙猴子,可以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会没有娘呢。

而且姬延说了,书只能传给血亲,那小和尚一定是他的亲生儿子。

所以,他娘是谁。

我去问方丈,问他,这个小和尚是怎么来的。方丈说,小和尚是被一个农夫送来的。来的时候,小和尚只有三岁。穿着一身农家的衣服,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在身上。

那本书也是小和尚贴着皮肤藏好的,没有被方丈看到过,这回我来,他才知道。

我根据方丈讲的那个农夫的样貌特点,下山去找。找人还是很难的,方丈说,那个农夫长得没有什么特点,就是一般人,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除了把小和尚放下的时候,露出了肩头有一块胎记。

我总不能在大街上,见到一个人,就把一个人的衣服给扒了吧。

而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也有人和我一样在追索小和尚的出身的话,那我大张旗鼓的搜寻,不是把别人往火坑里推嘛。打草惊蛇之下,反而更不容易找到。

要说,我的这个嘴,还真是开光了一样。我在街上,看到了身着白马寺僧衣的武僧。

我这几年变化挺大的,整个人糙了不少,衣服也换成了粗布麻衣,没有那么好认的。白马寺的衣服可是太好认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他的效率比我高得多,他们的效率比我高得多。我跟了半天,发现他们来了十几个人,汇集在街头,分享情报。

然后他们一同往城外走,看样子,是太湖的方向。要真是在那边,那可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招麻烦了。

暗中尾随。

这个地方我是越来越熟悉,这不是慢行他们家的那个村子吗。这群人毫不避讳的踹开慢行家的大门,鱼贯而入。

慢行家还有人?他们没有问出情况之前,是不会杀人的,那我就在墙头静观其变。

里面一个人被押解出来,看样子,和慢行有五分相似,看年纪,差不多四十有余。就算不是慢行他爹,也应该有亲缘关系。

不是我逞英雄,我是被他们发现的。

这群人看到我之后,就准备杀我灭口。还好我身法还行,他们随意一抓,并没有那么容易抓到我。这激起了他们的重视,一群人把我给围在中间了。

几年前,我和师父,还有君十三联手,都不能突破他们的控制,更何况是现在。不得不说,我认怂是一把好手,反正他们没有叫破我的名字,我就默认为他们不知道。装哭嘛,弄的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要是能让他们以为我只是个过路的,说不定就可以逃过一劫。

这帮人的样子,放松了不少。我试探着问,说,这种事报官也没有用,我也不认识他们,能不能走。

这帮人可没有菩萨心肠,让我背着手上的农夫,说等我到了地方,就放我离开。

我不相信,他们一定会卸磨杀驴,不过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拖,拖到师父他们觉得不对劲了,然后来找我,我才有机会脱身。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走,在灵岩山附近的岔道口转了方向,往灵岩山上走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也来不及问出什么结果,那他们去灵岩山是去干什么?

他们往我们山寨那边去,在山寨门口停下来了。拿出一封信,让我替他们去送信。信要送给……我。

那我就将计就计,回山寨去了。简单的把小和尚和这帮和尚的事儿一说,把信一交,说就当我不在,然后我就出去了。

请他们进来。

“哪位是袁肆行?”

罡鹤回话:“寨主不在。我看了来信,不知道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一定要跟寨主当面交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请袁肆行跟我们回去,接任住持。”

“这还不是大事?寨主早就不过问江湖中事了,恕我实在难以应允。”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特意请来了一个人。诸位请看,这位是贵寨熊慢行的父亲。”

“你要拿他来威胁我们吗?”

“那倒不是,只是敝寺住持之位空缺已久,需要有人来但此重任。首选之人,就是袁肆行。我们也想过,要是他不肯,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想伤了和气,就只好用别的方法了。这位熊先生,是最后一个见过弘法的人,弘法的儿子,也交给了他。袁肆行不肯,那我们就请弘法的儿子回去继位。特别借用贵宝地,想问出弘法儿子的下落,请各位见证。”

这分明是狼子野心,这哪是说让我做选择,分明是逼我,想借我的手,除掉小和尚。

我一个眼神过去,制止了师父他们,尤其是慢行。我先看看他们是怎么逼问的,准备以静制动。

“熊施主,请问我寺前主持弘法的子嗣,可在你处?”

“我收养过一个小男孩儿,五年前就送走了。”

“送到哪儿去了,是不是灵岩寺?”

看来他们是明知故问,就是想从慢行他爹口中,说出这个我们都已经知道的消息。

“是的是的。自从遭逢大难之后,我辗转了好几个地方,都活不下去了,才回来的。妻离子散之下,我也没什么盼头了,正好有个和尚,就是那个弘法。他带着一个小孩子逃命,见到我之后,把孩子托付给我之后,就又逃跑了。我看这个孩子可怜,也就收留下来。可是家里没有余粮了呀,我也没有钱,实在是养不活这个小孩子啊,只能把他送到灵岩寺去了。”

我还以为弘法本来就是想让慢行他爹把孩子送到灵岩寺去呢。我还想呢,自己做和尚,受了这么多罪,还打算让儿子继续做和尚,这怎么想都不应该啊。

也没办法说慢性他爹错了,只能说这事儿做的不好看。养不活,总不能看着孩子饿死吧。只不过,说句养不活,就把孩子丢到寺庙去了,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啊。

“那诸位,我等打算这就去灵岩寺要人,有没有哪一位,想与我们同去啊?”

“我去!”

慢行第一个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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