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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儿堕落离去

我静默的坐了会儿,对佳儿的行为有太多的不解。佳儿换了身行头走到我们的面前,衣着暴露。金浩开始满脸瞅了她一眼,带上我俩去吃佛山特色。我们往夜市走去,各种地道的小吃诱人的摆在我们的面前。街道两旁全是吃的,金浩在旁介绍着说:“吃小吃能感受到不同的民俗文化,虽然形象不及那些排较大、装修华丽的酒店。但是味道绝对一等一的好、一家家都正宗的口味。”金浩推了推我的肩膀说:“想吃哪家?”佳儿有些不满的说:“你是本地人,你推荐为主。”金浩故意拉着我的手,叫佳儿跟上。我们绕过喧闹的夜市主街,在一处灯光微弱的地方,竟有一户本地人,用极期简单的木板写了招牌“盲公饼、扎蹄,大良野鸡卷等”。人员陆续的进进出出,一入门楣,衣着简洁的女服务员便问:“有没有提前预订?”金浩站在后面冲着服务员笑了笑。服务员脸上堆满了笑容引我们往旁间走。我们安坐后,服务员也未做任何的介绍,我正一脸茫然,金浩笑着说道:“他们知道我的老规矩、食在佛山、准备吃食去了。”佳儿讥讽道:“金先生这生活品味有些高啊,广东人对衣着不讲究,但对饮食很苛求,金先生是两样都不讲究了。”金浩不予理会,淡然的说:“讲究不在于排场、外形、若外表光鲜亮丽、内骨轻而无实,岂不负了我们的味蕾。我不喜华丽夸张之物,吃饭就好好遵循舌头的感觉。”我故意讲着笑话,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状态。

“佳儿小姐不是跟着未婚夫在广州做生意,今天带您吃这佛山特色,您若觉得有失身份或者不合味口,可少吃点。待淼淼吃好后,我再尽地主之宜。“金浩把玩着手里的火机,昂着头说道。一会儿服务生活泼的端着菜走来,冲着金浩说:“您的最爱,请慢用哦。”从神态及说话的方式,很明显,金浩与其很熟,并长期来访。上菜的速度越来越快,金浩拿着汤匙给我盛了一碗汤后问。“佳儿要不要喝?趁热吃更能吃出食物的原味。”我拿过金浩手里的汤匙给佳儿盛了一碗,并客气的叫她先试饮一口。我与佳儿完全没有了学校相处那种无拘束的感觉,我与她内心的距离开始被拉的很远。一种感情的疏远是两人相处起来有拘束、有了更多的礼貌跟客气在里边。她身上不再有以前的柔弱,在学校她总是我想保护的对象,现在见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们仨开始品着美食,我对广东的饮食了解不多,但这种鲜味跟湘菜有着本质的区别,可以感受舌尖的跳动。“佳儿在广州做什么生意呢?近几个月觉得你的变化真大,形、貌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佳儿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细品着汤食的美味,嘴角上露着浅浅的笑意。说:“开了些发廊,广州街头小巷都有门店。另外看着淼淼离广州不远,想带着她一块过去工作。”佳儿刚往嘴里送了一块蚝肉,金浩望着她,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眼神里有种很冷的恶意。金浩放下筷子说:“佳儿跟你未婚夫什么时候结婚呢?我家淼淼过去不太合适,我们现在对工作很满意,另外发廊那种地方,淼淼不适合,好好的名牌大学生,她有更好的未来。您过来闲玩两天没事,费用我们都包了,但是仅此而已,另外以后少打扰淼淼,可能她跟您的生活形式、对工作、对未来的规划是不同的。”佳儿板起了脸,她开始变得易怒、正准备大发脾气。被我一把拉住了。金浩的话戳中了她的自尊,我从她的表情里看到,她的悲伤与茫然、还有些许的无助。我用脚踢了一下金浩,他收住要说出口的话,我试图去为佳儿做着疏解。看着她的眼泪都止不掉了下来。我递上了纸巾,待她哭完后再试图去解开她内心的结。一顿鲜美的饭,吃得跟最后的晚餐一样的悲怆。

“到广州前那几个月,他为了让我不返学校,各种温柔、体贴、各种糖衣的加持。我就彻底的沦陷、妥协了。直接这两个月开始不停的有女的来电话,他也开始留恋于各发廊之间,轮转的生活在工作场地中,跟人间失联一样。隔个半个月蹦出来,我开始受不了啦,心里的防线全面溃败。开始吵架、打架、他开始控制我去发廊工作。每天换着不同的女友,我感觉得进入了一个黑洞里,没有任何的出头之日了,我的家人除了要钱还是要钱,我也不敢跟家里提及此事,想解除婚约,怕成了最大的笑话。方圆几十里都知道我随他来广州,我声名狼籍。”佳儿开始情绪激动的倒着苦水。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说啥是好,面对此事,我也没有了任何的主意。金浩生气的把手里的筷子甩到桌上质问她:“那儿还游说佳儿陪你一起赚大钱,你还是人吗?你有这样的未婚夫是你的不幸,但是想想你为什么不幸?淼淼待你不好吗?”佳儿激动的开始有抖动了起来,我看着她大颗的汗珠往下掉,正欲去帮她拭擦着额上的汗珠。金浩阻止了我,一把搂着我。严厉的警告着佳儿,以后不可再来打扰我。对她的种种悲伤,我们无力挽救。我虽然有些气愤,但毕竟多年的同窗,有些话始终未说出口。金浩问她:“他是不是拿你家人要胁,你最好让你家人小心点,另外你自己想办法自救吧,别拖累其他人。我不知道他背后的势力如何?但是你这辈子能否脱身,就看你的造化。”金浩叫来服务生,付完账后,拉着我就准备走,我停住了,让金浩将返回酒店的路线图画给了佳儿。叫她赶紧回去,怕她被人盯上了。我见她抽搐了起来,金浩用手蒙住我的眼睛。“别看,淼淼。”我内开很悲凉、很意外、替佳儿悲哀。

我们很快到了工作之地,佳儿一人留在餐厅,金浩迅速打着电话叫老板将其送入酒店,并且讲了我些我听不懂的广东话。安排完毕之后,金浩再三叮嘱我,叫我不要与佳儿接触。他已叫人送她回酒店,明天不管她走与不走,都不得再见她。她很有可能被人控制住,很有可能给身边同学、朋友、家人带来毁灭性的事。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金浩拿走我的手机,将他自己的手机给了我。安心的看着我上楼后才肯离去。我意识到了危险,但也不知如何能够施救,我坐到了阳台上,不敢睡去,也无法睡去。满脑子都是佳儿抽搐的画面,这种画面只在电视里看过,心里隐约有种很不详的预兆。我克制住未打任何的电话,不是对于金浩的质疑,而更多的是想保护家人。未婚夫逼迫自己的未婚妻在发廊工作,能对她多好?这是以婚姻为由行不义之事,人财两得,而且还名正言顺。我越想心里越气愤,越觉得此事远超过我们心思的维度。

电话响了起来,我接通后,金浩告知我,她已入酒店,并且一早便返回广州,再三叮嘱我与其少往来。我内心的疑团渐渐清晰,我所顾虑的、所担心的都已成为事实。社会阅历少、农村信息闭塞、大家思维纯洁、谁赶想婚姻竟成囚笼、成了伪装的外衣、封建思想成了辅助的杀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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