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打扮成什么样,当医生选什么科目,那都是我的爱好,爱好这种事儿,和取向有什么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郝翰不仅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外露,就连说话也像那些被猜中了心思的小姑娘一样,吞吞吐吐。尽管他故意提高了几分嗓门,但怎么听,都有点而外强中干的意思。
而在他这一通明显不怎么自然的争辩之后,不仅仅是魏胖子,就连李牧星,甚至包括灾星,都一脸怪异的望向了他。
“卧槽,你以后离我远点哈,而且绝对不准用透视眼来看我!”通过郝翰做贼心虚似的反应,胖子对自己的判断越发肯定,立刻一脸嫌弃的说道。
“呸,你当你那小毛毛虫谁喜欢看啊。”
“我去,你还敢说你没看过!星哥,我不活了,我被这家伙偷看过了,我不纯粹了。”胖子做势就要开始撒泼打滚。
于是李牧星赶忙制止道:“好了,胖子先闭嘴,都是男人看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
话说到一半,李骚年用饱含深意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郝翰,认真的道:“不过郝翰,以后不准用你的超能力,看我肚脐眼以下的地方昂。”
“卧槽,星哥,你也太双标了。”
郝翰:“……”。。。。。。
找了许久,都没有在附近找到什么能开的车,于是李牧星他们只能凭借双腿,朝着郝翰家的方向走去。
但沈城虽说不是什么一线大城,可若想横越南北,这距离也都是极远的,所以他们一行人从清晨一直走到日上三竿,也仅仅走出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炎炎盛夏,公路上被太阳暴晒的水气蒸腾,放眼望去,那跳动的热浪,让人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在笔直的公路两旁,原本琳琅满目的门市们,现在橱窗都早已被破坏,仅留下遍地的玻璃与碎石,证明着它们曾经的模样。
自灾难之后,这世界上的杂草都变得极其有生命力,这才堪堪一周的时间,它们竟然仅靠着自马路的缝隙里获得的点点养分,迅速成长到半人多高。极目所至,尽是一片荒芜之景,而我们的李骚年一行人就在这破败景色中,静默前行。
偶尔会有几个不开眼的无眼怪,哦,现在应该叫煞鬼,扑上来找他们的茬,不过全都被我们的李骚年或者灾星轻描淡写的解决掉了,在这炎热的夏季里,惊不起一朵涟漪。
“郝同志,咱还有多远啊,这天也太热了,俺要受不鸟啦。”
自从怀疑了郝翰,取向有问题之后,胖子对他的称呼就从郝大夫,变成了郝同志,搞得后者十分火大。
所以听完他的话,郝翰非常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不过估计在你这身荤油被晒光前,我们应该能走到了。”
“卧槽,不走了,不走了,这么大的太阳,连还有多远都不知道,就在这闷头乱走,真想把胖爷我当牛马溜呢。”
对着灼灼的烈日,胖子抹了一把正顺着鼻尖往下淌的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脸烦躁的抱怨道。
不过顶着毒辣的太阳,走了整整一上午,三人一狗的体力确实都已经快接近了极限,可李牧星不想助长,胖子那动不动就犯浑的歪风邪气,于是他扫视了一番周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