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国境内,演武场外,马蹄踏过,碾碎落花,掀起点点水光。
“兵符在此,滚开!”忽地一声娇喝。
一辆破旧马车硬生生从层层把守的诸多守卫中破开一条道来,势如破竹。
“那是——裴姑娘!”
有守卫看清赶车女子的模样,惊呼出声。
旁边立刻有守卫拉了同伴退让拱手行礼,沉声道,“裴姑娘手持兵符,见兵符如见将军,我等皆不得阻拦。”
墨国的练武场建在城郊,隔绝了寻常百姓。
“来来来,打牌打牌!”
“昨晚那姑娘真不错,上头对咱真好。”
“咱这过的舒服是舒服,可惜了不识字,要是老子识字,也去考个功名玩玩儿.....”
浪荡下流的话语肆无忌惮的响起,身着甲胄的士兵东一团西一块的聚在一起玩乐。
此刻,教场一侧的院子里。
身穿绛紫色华袍的男子一脚踩在女子胸口,狠命的碾了碾,见女子露出痛苦神色,神色间飞快掠过一抹快意。
屡战屡胜又如何?
到头来还不是殿下的一条狗。
“殿下,这裴锦月也着实不知好歹了些,竟敢伤害柳儿!”蒋少臣收回脚,回头看向正坐在石桌边饮茶的俊美男子,义愤填膺道。
闻言,萧皓沉只淡淡瞥了眼倒在地上浑身狼狈的女子,薄唇微启,“废掉裴锦月右手,其他的随便你们,别弄死就行。”
话落,蒋少臣眼睛一下亮了,浑然不觉得残忍,眼底露出贪婪之色,裴家虽已经落魄,但这裴家姑娘个个生的美貌。
他早就垂诞许久,平日里打不过裴锦月这悍妇,如今....
他一把拖拽起裴锦月的衣领,拖着人往旁边的小屋走,不忘了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