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战马和牛羊,自然是被黄盖带兵劫走的。
不止是这批战马和牛羊,就是护送的五千荆南军,也被黄盖的二万人歼灭大半。
战马和牛羊数目甚大,运送也颇为麻烦,每次都是按照一千战马,万头牛羊的规模护送。
三天前,黄盖出兵,躲开江夏和长沙的巡逻士卒,自豫章郡西边而来,护卫军主将战死,只余几名校尉带着不足千余残兵逃回。
护卫军的主将,武力不过五十多,如何是武力88的‘虎将’黄盖对手?
何况,黄盖带了二万精兵!
能逃回一千,已经不错了。
当然,主要还是黄盖担心碰上荆南军主力,没敢紧追。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邢道荣正心焦长沙安危,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现在沙摩柯传回安全消息,这才有心思处理这件事。
没办法。
虽然穿越以来,历经沙场磨砺后,邢道荣的心态早已不同往日,但后世人习惯,家人在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即使是他,也一度乱了方寸。
中军帅帐。
邢道荣和庞统相对而坐。
“长沙无忧亦!”
带着笑,邢道荣高兴的说了句,随即问道:
“士元,此刻,战马、牛羊尚未接受完毕,程普却开始截取我军运往荆南的战马、牛羊,却是有些麻烦,我等该如何应对?”
庞统显然早有成算,微笑道:
“无妨,消息透漏出去也有好处,我等不必再遮遮掩掩,运用江夏所有船只,数日内,便可将曹仁处战马,牛羊尽数接来!”
“届时,不必与程普分兵纠缠,留下一万水军慢慢运送战马和牛羊,其余大军,直扑鄱阳郡即可!”
“在我主力精锐大军的威逼下,程普哪里还敢分兵侵袭我运送队伍!”
“好!”
邢道荣大喜,说道:
“正要给程普一点颜色看看,他虽有十五万人马,以吾观之,也不过土鸡瓦犬罢了!”
“不过……!”
说道这里,邢道荣沉吟了一下,看向庞统,有些犹豫的问道:
“士元,乌戈国藤甲兵,尚需要近两月才能赶来,我军没有水军可用,据细作来报,程普打算依托抚河坚守,以我军目前的兵力,怕是不易过河!”
“要不,将庐陵文长那五万人调来相助?”
“主公多虑了!”
庞统大笑道:
“程普空有多年行军经验,眼光却如此狭小,那抚河河面不过数丈宽而已,百姓自然难渡,却如何难得住我数万大军?”
“我军尽为‘锐士’与‘勇士’组成,何其精锐也!”
看着邢道荣,庞统接着说道:
“程普人数虽众,对岸戒备也严,但以我军之精锐强悍,强行搭建一座宽五六丈的浮桥,又有何难?”
“以主公之勇猛无敌,亲卫‘天罡斧卫’之犀利,又有二阶武将技‘八面金锁’,可轻易通过浮桥!”
“彼时,吾与子初等人,隔岸施展武将技和军师技相助,主公在对岸站稳脚跟,还不轻而易举?”
“如此,我军渡过抚河,与程普决战于鄱阳郡,有何不可?”
说完,庞统手抚颌下短须,呵呵笑了起来。
“不错!”
手抚颌下浓须,邢道荣连连点头,说道:
“士元所言大善,程普躲在鄱阳湖也就罢了,想凭借区区一条抚河阻挡我军,却是痴人说梦矣,他当抚河是长江不成?”
说罢,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按照庞统说的,强行渡过抚河,再与程普军决战,压根不是什么难事!
留下一万水军,在江夏继续运送战马和牛羊,沙摩柯又带走了三万人,他现在手上的军队,只有七万。
所以,这次出征鄱阳郡,邢道荣的人马只有七万。
但这七万人马可不简单!
‘锐士’级别精兵,有一万三千人,剩下的,几乎全是‘勇士’级别精兵,岂是程普那十五万人马可比?
更别说那一千五百名‘天罡斧卫’了,里面可是含有三百‘将’级护卫!
甚至,另外一千二百名武力49的‘天罡斧卫’,也能勉强当做‘将’来看!
如此这般,一千五百名‘将’,组成的无敌精锐,哪个军队能抵挡?
正如庞统所说,一旦自己率领‘天罡斧卫’冲到对岸,又有庞统,刘巴,赵范等人施展武将技相助,在对岸立足不在话下。
这么一来就简单了,无非就是和程普大军正面对决,一分高下罢了。
说不定能一战而定,随后迅速攻克庐江郡,丹阳郡和吴郡,一举拿下整个长江以南!
“哈哈哈哈!”
邢道荣大笑,抚掌道:
“既然如此,文长也莫闲着,虽没有必要前来鄱阳湖助我,却可直接开始攻略江东了!”
“正是!”
庞统点头赞同,随后说道:
“主公,此战未必需要乌戈国藤甲兵,可着令魏延将军出动,先行占领临川,再拿下建安,北上新都,然后直取丹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