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有点眼熟。”
姜苑迟看着秦乐乐的背影，认真地对徐楠说。
徐楠彻底无语。
幸好秦乐乐不在，不然怕是要彻底暴走。不得不说，论拉仇恨能力，姜学姐也是妥妥的第一档。
“她是地球人。”徐楠提醒说。
姜苑迟哦了一声，却也没有了下文。
“其实我知道她的身份，不过有些乱七八糟的话必须要说出来，这样可以减少被预言术侦察到的概率。”
忽然间，她那涣散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看着徐楠，笑了笑：“你看，其实我是戴了隐形眼镜的。”
徐楠若有所思：“那爬窗户？”
“当然也是演的。”姜苑迟承认。
徐楠皱了皱眉：“有必要么？”
姜苑迟耸了耸肩：“你或许很相信那个姑娘，但我不相信她。”
“她可是去过天界神国的，费尔兰多亲自放回来的人。”
徐楠沉默不语。
这一点，他也考虑过的，但他实在不想用恶意去揣摩一直和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
“当然，我只是怀疑，对她本人没有敌意。”
姜苑迟看了看周围，快速说：
“我从几个毛头小子口中得知你的消息，然后赶回了斯蒂芬桑，揽下了这档子活。”
“说实话，你隐藏的挺深的，居然是失乐园的人！”
徐楠笑了笑：“彼此彼此。”
“我领过你们的津贴，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是自己人！”
姜学姐认真地说。
徐楠：“……”
整个斯蒂芬桑还有不是失乐园线人的法师吗！
这么说来，姜苑迟接触失乐园比徐楠还早，不愧是艾玛喜欢的人……
徐楠已经无力吐槽了。
“关于绿宝石矿，你有什么计划么？”
姜学姐的思维总是跳跃的很快。
徐楠想了想：“解决完东部王国的内政问题，就地开发。”
“我想在这里办一个超级工厂，通过流水线将绿宝石制作半成品，通过斯蒂芬桑卖向全宇宙。”
“只要斯蒂芬桑肯出个名头，其他问题不大。”
姜苑迟点点头：
“和我想的差不多。”
“斯蒂芬桑和失乐园的白皮书签署完毕之后，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或许这次绿宝石矿的合作会是一个契机。”
“放心吧学弟，老师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此事，就算你打着斯蒂芬桑的名号奸=淫=掳掠都没有问题的！”
有姜学姐这句话，徐楠这就放心了。
他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话说，斯蒂芬桑真的有变性手段么？”
姜学姐的眼神顿时有了些许变化。
她看着徐楠，眼神耐人寻味地回答：
“是有的。”
“中级变形课上就会有所涉及，我还记得授课老师在上课之前告诫我们的话……”
徐楠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性别的转变是自然的、正常的，因为好奇是我们的天性；古往今来，有不少杰出的大法师都在年轻的时候进行过性别的转变尝试，只要事情在掌控之中就好。唯独有一件事情是禁忌底线，那就是不可贪恋欢愉。”
姜苑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诱惑和波动：
“用地球上的话来说，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怎么，你想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