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邻居……也就是小皇帝的事情,杨书自然不知情。
他此时正抱着哮天犬,踏进熟悉的合丰茶楼。
和几个熟人打着招呼,略作寒暄后,便熟门熟路的溜到后堂。
刚进去,就是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调侃:
“呦呵,几日不见,安掌柜看着又壮了许多啊!”
说着,还拍拍那厚重的前膀:“啧……莫非真是,心宽体胖?”
“汪!”
杨书一乐:“听见没,发财都说你胖了!”
安老板却一瞪眼,好似有些生气:
“不是我说啊,你这话可有点不地道!我可是因为你,才不得不到我亲戚那儿避避,这几天可没少被人埋怨!”
这是指之前,南城兵马司来找麻烦那事。
照理说,确实是杨书对他不起。
但是吧……
“你要是没多这几斤肉,杨某多少还信你……现在?我信你个鬼!”
杨书堆起一个“你快得了吧”的表情,说道:
“而且早几天前,这事儿就过去了,是你丫不舍得回来!也不知上哪儿享清福呢!”
“嘿嘿……确实确实……”
这厮也不装了,笑出一口大白牙。
想到之前的猜测,杨书的表情自然有些暧昧:“还有……那亲戚别是个女的吧?”
“咳,这是哪儿的话……也确实是亲戚……就,就一个远房表妹……”
安老板低头敲起算盘,声音还没珠子声音大。
那黑脸盘子,居然还有些红!
知道自己没猜错的杨书放声大笑。
倒也乐见这小黑胖子成家。
但他这笑,却把安老板气的直嚷嚷:
“笑什么笑什么,安某人都快三十了,这些年走南闯北,也没个知冷知热的,讨个婆娘怎么了?”
杨书笑声戛然而止,满脸震惊:
“你他么不到三十?”
“咋的?我就长得着急点,这年纪,也就比你稍大几岁……用的着这么震惊?”
……
诸般纷扰吵闹略过不提,惯例一般,又和安掌柜凑桌小食。
跟往常一样说着话。
却是那安老板起的话头。
“杨先生啊,今儿我回来主事了,你不得整点新活儿给咱听听?”
“新活儿?”
“对呀,新活儿……”
杨书正夹着黄豆吃,又拿着小肉块喂狗,忙得很。自是眼都不抬,但嘴角却微微翘起:
“安掌柜可是有什么主意?”
“咳咳……一点想法,杨先生可以参考参考。”
“什么想法?”
“杨先生过往的故事,好是好的,却少了一个……老少爷们都喜欢的东西。”
“嗯?”
杨书来了兴趣。
只因这一时半会儿,他也确实想不到,自己讲的东西里欠缺了什么。
安老板嘿嘿一笑,小声说道:
“就那个……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哦……你这是新婚燕尔,食髓知味啊!”
杨书取笑一番,但反应一下,琢磨琢磨……他好像还真没说过。
人伦大欲,割舍不掉。在很过古典故事,甚至文学作品中,或多或少都带点。
那些茶楼酒肆讨生活的,更少不得说些床笫之趣。
譬如经典的文言记叙文《口技》,那一人一抚尺的表演者,便也模仿了夫妻间的“猥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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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杨书有意无意的,确实在避讳这些东西。
便说道:“倒也不是不能讲……就怕有人来抓,说我有伤风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