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剧烈的巨响,两人的大枪碰撞在一起。高宠的大枪只不过缓了一下,对面的银术可却差点从马上丢下来。
高宠冷笑一声,再次提枪猛刺。他不屑一顾的表情让完颜银术可差点儿疯掉。原来自己的在对手的眼中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不过对手的大枪已经到了眼前,这时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和尊严,赶紧一翻身就摔倒在了地上。
“刺啦!”高宠一枪挑开了他的铠甲,在他的肋下看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保护勃堇!”亲卫们知道如果完颜银术可死了,自己等人也没有活的希望,他们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阻止高宠行凶。
高宠一声冷哼,大枪一抖,对面的敌人纷纷到地。后面的杨再兴和曹宁也跟着赶到。他们大枪一抖也杀了进了。
亲卫挡不住他们的攻击,赶紧向后撤退,不过银术可也已经被他们救了出去。
“咱们走!”高宠看到敌人撤退,自己也赶紧带着人逃走。大军撤出了战场,退到五台中,收起吊桥,关闭了城门。
完颜银术可也被他的的勇猛吓住了,并没有继续追赶。他再次指挥军队,杀死了还在逃跑或者顽抗的宋人,然后在五台城下安营扎寨。
“高宠?你们咱么到了这里?”刘韐死中得活,看着高宠惊讶的问道。
“大人,我也是奉命前来救援太原,却正碰上折可求将军和敌人大战。我们大战一场,折可求将军身受重伤退回麟府了,我们也败到了这里,却正碰到大人和敌人战斗。”
刘韐一声长叹道:“本来5路人马,20万大军想要救援太原,原指着清风扫落叶一样,接了太原之围。没有想到军令根本行不通,结果被敌人各个击破,这次又失败了。
我有负官家圣恩,这次也是在劫难逃,只叹没能救下太原,眼看着江山凋零,生灵涂炭,我是死有余辜啊!”
“大人不要这么说,这件事也不是老大人的过错,我相信官家一定会明白的。现在什么也不用想,好好的驻守五台,然后联络其余的各路大军,让他们不要轻敌,缓缓的前进,只要给敌人保持住压力,不让他们能对太原全力攻击,也是一种胜利。”
刘韐然其言,吩咐手下大军不可轻举妄动,死死地驻守在五台。他一边按照高宠说的传令各路,让他们原地驻扎,不可轻进;同时给上书请罪等着官家的处置。
张思正和张灏会师之后,却不尊号令继续向太原突进,他们发现完颜娄室的金军战胜折可求之后有些骄傲,也有些懈怠,就半夜前往汶水偷袭完颜娄室的军营,取得了一些小胜。
到此二人如果按照刘韐的命令停止前进,固守营寨,仗着士气高昂,真的能够拖住完颜娄室。
哪知二人贪功,第二天再去讨战,就被金军打败,死伤数万人;他们带着几百残兵败将逃之夭夭。
至此援助太原的五路大军已经败了3路,刘光世和解潜胆小,再也对金人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此时开封也发生了一件事情,金人派使者萧仲恭出使宋朝,斥责宋人失信不归还三镇。欧阳珣和李若水等主战的官员,天真的认为萧仲恭是辽国的旧人,可以挑起他对故国的怀念,借此挑起辽国旧将和金国失和。
特别是耶律余睹身为军中大将,手握兵权,而且他受到金人的猜忌,屡受责难。曾经又一次他的手下耶律麻者告余睹、吴十、刘剌结党谋叛,及其未发宜先收捕。
金主召余睹等从容谓之曰:“今闻汝谋叛,诚然邪,其各无隐。若果去,必须鞍马甲胄器械之属,当悉付汝,吾不食言。若再被擒,无祈免死。欲留事我,则无怀异志,吾不汝疑。”余睹等战栗不能对,被杖铎剌七十,余皆不问。
他们相当然的认为这些辽国的降将在金国处境并不好,想要通过萧仲恭挑动耶律余睹等众人的反叛。当然就是没有反叛,引起金人和辽人的猜忌也是大功一件。
欧阳珣亲自写了一个封书信,将它封在蜡丸中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