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闹剧过后,庄嬷嬷揉着手腕,骂骂咧咧的走了,陆小夕也摔了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见识到了陆小夕的彪悍,谨言也不敢说话,怯怯的去收拾吕长歌的屋子去了。
下午时分,吕长歌也回来了,谨言趁着陆小夕没出来,把今天庄嬷嬷来过的事情简单的给吕长歌说了一通。吕长歌听后,也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进屋看起了书。
“二爷,庄嬷嬷毕竟是奶过您的,要是薄待了,只怕招人笑话!慎行不懂事,怕是把人得罪了。”
谨言沏了茶端到吕长歌旁边又说了一遍她的担心,希望能引起吕长歌的重视,谁知也只换来吕长歌的一句“嗯”。
“二爷,庄嬷嬷今天怕是不高兴了,要不,我们送点什么过去,免得人家说我们薄情?”
“你以后,就不要叫谨言了,叫莫言,把慎行叫来伺候我,你歇着吧。”
一句话把谨言还要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委屈的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庄嬷嬷哪次来不是拿了东西就走的?也没见二爷说什么,怎么这次就不高兴了?
谨言含着泪,去找了陆小夕,陆小夕刚从屋里出来,正想着这次的试验结果,就听见谨言在外面叫她,思绪被打断,陆小夕有些不爽,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叫什么?”
谨言在门外被吓的一哆嗦,小声道:“是二爷,二爷叫你过去伺候。”
“有什么好伺候的,是没长手怎么的,做个饼子挂脖子上行不行?”
陆小夕小声的抱怨着,还是利落的出了门,她发现来了这里以后,她说话的语气和这边的人越来越像了,不耐中总是透着一丝小刻薄,时不时就要酸上别人两句,哎!环境的力量呀!怪不得孟母也要三迁呢!
陆小夕出了门,就看见眼框红红的谨言。
“他骂你了?”
“啊?”
“你们二爷骂你了?”
“没……,是我没伺候好。”说完,谨言就跑进了屋,怎么看,都是被骂了的样子。
莫不成今天吕长歌心情不好?往日虽然冷着个脸,和丫鬟们说不上几句话,可也没说过什么重话,今天是怎么了?
陆小夕进了屋,就看见吕长歌在看书,从他身边走了一圈,也没见他有什么吩咐,看了看茶水,也是满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需要伺候的,陆小夕就走到小榻上坐下,把谨言常拿出来打发时间的绣花小竹篮拿了出来。
这竹篮里面的线都是谨言理好的,上面还有一块秀了一半的帕子,陆小夕也不懂秀这个有什么规矩,也不敢乱动,看了看吕长歌那边,好像确实没什么事,想了想,干脆也拿个绣绷出来玩。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吕长歌突然开口了,看上去,是想要聊几句的意思。
“爹娘都在,还有一个哥哥,和小弟。”
“你爹娘都做什么的?”
“我爹管着府里的花草,我娘管着府里的杂役。”
“嗯!”吕长歌点了点头,喝了口茶又问,“你哥哥和小弟也在府里当差?”
“哥哥在府里,小弟还小,还没做事。”
“你以前在那里当差?”吕长歌干脆不看书了,问起陆小夕的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