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建筑的李总接到张长吉的海水淡化厂合同也是一脸懵逼：“你这工艺流程都还没确定，就先修厂区，是不是太激进了？搞不好后面很多都要修改。”
张长吉摆了摆手：“无妨，铁路和管道的工期要两年，建一个这种规模的淡化厂也要两年，到时候时间正好，我这是节省时间成本的做法，至于后期修改要付出的那点代价，不值一提。”
他当然有信心，潘朵有现成的技术方向，现在不过是等待她带着人将工艺流程复制出来，有了确定的技术路线，他的淡水厂设计自然没什么问题。
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现在没办法拿出技术来证实的托词而已。
这不过是个投资一两百亿的小工程，日产淡水三百万吨，对九牧建筑和张长吉来说，不值得浪费太多时间来纠结。
“第一栋垂直农场已经建设完毕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安装设备？说实话，我也很想见识一下这种现代农业，还是这种规模的！”
完全由钢筋水泥建成的，一千万平方米的农场，李总也很想开开眼界。
潘朵可以帮他研究技术，但她也没种过田，现在也没时间搞重核聚变这种大工程，张长吉只能先盖一块太阳能发电场，测试这个第一栋楼的生产流程。
垂直农场归属于长昭农业公司。张长利为了这个项目，早已经建立了农业研究院，从全世界搜罗了垂直农场专家，等的就是现在。
“定制的设备早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你们的基建完成呢。马上就会进场安装，两个月后，这个1号农场就会开始运作，到时候请你过来参观。”
打发走李总，张长吉走进了总裁办公楼的地下金库。
看着潘朵电脑屏幕上如瀑布闪过的邮件，张长吉又仔细看了看她身下的那个意识球：“你不需要休息吗？还是说这个球可以让你保持充足的精力？”
潘朵转头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精神力处于肉体当中肯定会疲惫，因为肉体没办法供应精神的持续高消耗，但意识球就可以。你们的技术底子这么差，光是给他们解答问题，我一天48小时都不够。”
张长吉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长寿药什么时候能够搞定？我父亲今年已经53岁了，你说过，必须在55岁之前服用的。”
“你做事没策略的吗？还是你没脑子？”
潘朵的毒舌让张长吉有点恼羞成怒：“我在说长寿药的事，你怎么扯到我脑子上去了？”
“这个药中老年人注射之后，身体和容貌都会逐渐恢复到20岁左右的状态，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父母不知道吗？难道你准备让你父母从此不出门？”
甩给张长吉一个鄙视的眼神，潘朵继续说道：“死亡是每个智慧生物最大的恐惧，从来没有例外。私人会下手抢夺，国家之间会发生战争。
如果你敢偷偷给你父母注射，别人就敢逼你交出配方，将其据为已有，然后用来控制全世界。
而且延长寿命，也是有效增长人口的方式。”
被潘朵喷得脸色发白，张长吉当然不会有好心情。
回到自己的别墅，胡昭玲看他脸色不好看，马上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问道：“今天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