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东方默笙，还是该叫你花无伤。”
凤白泠冷冷望着手术台上的东方默笙。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天兵匕首，抵在东方默笙的大动脉上。
东方默笙沉默了许久，忽然他笑了，他眼角的那一粒泪痣鲜艳欲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声音如何没有半点不快，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就在你杀萧君赐时，你杀萧君赐的匕首和刺杀太子留下的那把凶器的痕迹一模一样。同样的匕首，冥市只打造了两把，一把被独孤鹜买走了，另外一把在你手中吧。”
凤白泠神情复杂望着东方默笙。
她从来没有想到东方默笙就是花无伤，也就是那个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
“是我大意了，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我怕萧君赐伤到你，所以用上了我身上携带的唯一的兵器，不过仅凭一把兵器，你就判定我是花无伤，会不会对我太不公平了。”
东方默笙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一把匕首，的确不够，再加上我呢。阿天，好久不见了。”
身旁又多了个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东方默笙身子一震，想要起身，却发现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很显然凤白泠利用这次一只眼角膜移植的机会给他下了足够量的麻醉药，将他控住了。
“我是凤展莲，你也是东方默笙，你也是花无伤，你更是天机子。可严格上说，你我还有她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凤展连轻叹了一声。
医疗舱内，三人陷入了一片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