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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硬骨头与剔骨刀

年龄:35

技艺:格斗25%、枪械17%..

【威胁程度:极低】

看完眼前浮现的虚幻信息。

陈悠没有让车子停下,而是等走完南边街道,全部转完,看到附近只有这个人有点可疑,才向着小张道:“车子在这停下,等五分钟后,去西边那个草地接我。”

话落,车子停下。

陈悠打开车门,活动着胳膊,像是散步一样朝回走,踩着绿荫的草地。

同时正在观察别墅区的衬衫绑匪,瞄了一眼活动的陈悠,又继续盯着前方的别墅院里,身旁有不少烟头。

可想而知他在这里有不少时间。

陈悠扫了几眼,继续向他走近。

直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绑匪忽然觉察不对,刚想转身有所动作。

陈悠猛然上前一步,跨过最后的三米距离,一击手刀砍在了他的后颈与脑干中间。

嗒—

一声轻响。

劫匪身子就侧卧晕到了。

这里无任何骨骼包裹,击打神经节,只要准一点,三五十斤的力道,就可以让正常人昏迷。

自小练武习医的陈悠,就把力道拿捏的正好,既能把他打晕,也不会伤他性命。

但要是击打力道再大一些,哪怕是没有特殊指导,也可以让人轻则休克,重则出人命。

也在陈悠望着晕倒的绑匪时,‘呼呼’汽车行驶声,小张开着车子赶到了。

陈悠瞧见四周无人,就半架着绑匪,来到车后,示意小张把后备箱打开以后,把他扔到了进去。

他们看到陈悠抗人过来的时候,也瞧见这个人有点眼熟。

好像在这一段时间内,经常在附近看到他?

并且他们一开始还误以为是别墅区的新户主,但也没见这人进去过。

今日又看到他腿侧的手枪,再等陈悠回到车上,拿出他的手机,翻到刚才与孙太太的通话记录。

一切昭然,这人是绑匪的同伙。

孙太太想明白这一幕,一时间想说什么。

陈悠是示意小张开车,先回去。

等车子在前面掉了一个头,拐回了别墅区门前,安保放行。

陈悠再次打量附近,直到03号别墅的后方,四周再无与任务有关的目标。

看来附近蹲点的人,就他一个。

‘嗒’小张下车,是指了指前方像是杂物间的小屋,又指了指小院别墅,那里有一间自带的车库,和别墅离的很近。

若是从后门走,的确可以避开很多视线,达到地下车库。

小张随后的解释,也说明了这点,“陈哥,杂物间可以通到别墅的车库地下室。我和之前吴姐出来,就是绕的这。”

“把这人带到地下室,你先审着。”陈悠看到孙太太下车,是偏头看了看别墅方向,“孙太太,咱们这里有吃的吗?”

洞察不是说用就用的,而是需要一些体力能量。

陈悠之前用了四五十次,就感觉现在饿极了,像是一天没吃饭一样。

但自己体质不错,饿三顿没事,目前也不影响任何状态,更不影响战斗力。

可是再拖个半天,就多多少少的泛了,劲力会持续衰减。

“有..”孙太太听到陈老师饿了,又看到小张把人抗出来,避着周围的建筑遮拦,把人带进杂物间,转地下室。

现在绑匪抓着了一个,她是更加相信这位陈老师。

于是她不敢慢待,连忙跟上小张,顺便让陈老师看看地下室安不安全,能不能审绑匪,又会不会被邻居发现。

毕竟这可是私刑,是犯法的。

孙太太心里非常慌乱。

但对爱人与家庭的担忧下,她虽然害怕,但还是这么无视律法的做了。

陈悠跟着二人来到地下室转了一圈,让小张把他绑在一个座椅上,

“接点水,把他浇醒。”

陈悠说着,绑匪的把手机递给小张,“要是他们来电话,你让他接。”

“陈哥放心,我知道该让他说什么..”小张郑重点头,又搓了搓手掌,心里也是有不少紧张。

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审问。

还是审问一位持枪的绑匪。

陈悠交代完,就望向了孙太太。

孙太太向着另一个楼梯走,打开门,就来到了车库。

车库和别墅后院相连,两步就来到了后门位置。

打开房门,走进别墅内。

陈悠一眼就看到客厅内坐着一位很安静的小女孩,她年龄七八岁左右,旁边还站着一位年龄五十左右的保姆。

保姆正在向小女孩询问,问她是不是不喜欢烤鸭?

要是不喜欢烤鸭,那喜欢吃什么?

只是等陈悠与孙太太走进的时候。

小女孩见到她母亲的瞬间,却什么都不想了,而是叫了一声“妈妈”,就小跑着钻进她妈妈的怀里,又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陈悠,想知道这位帅气的叔叔是谁。

“抱歉陈老师..”孙太太半蹲着身子抱着女儿,目光望着干净的餐桌,有些愧疚,“家里没有准备什么..”

“嗯。”陈悠环视一圈装修典雅的客厅,“碰上这样的事,的确没有什么食欲。”

孙太太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女儿,强忍着不露出愁容,让年龄尚小的女儿担心。

她父亲被绑架的事情,她与那位老实的保姆,直到现在也不知道。

“惠玲你终于回来了..”保姆看到孙太太回来,是松口气道:“牛肉和烤鸭都买了,但囡囡想等您回来再吃饭。哎呦,我都快急死了,怕把闺女饿坏了。”

“不好意思啊赵姐。”孙太太把女儿从怀里轻轻拉开,又告诫女儿道:“妈妈怎么和你说的?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要听赵阿姨的话。你想想妈妈今天有事情,爸爸也出差了..”

孙太太说到这里,想起还在绑匪手里的丈夫,眼睛有点红,话语也有些颤音,“我..我..妈妈也不会一直看着你啊..你记得..记得按时吃饭..不要把东西放凉,还要让赵阿姨帮你热..”

“妈妈我错了..”囡囡看到妈妈眼睛红了,也是以为自己没有好好吃饭,让妈妈生气,不由摸了摸妈妈的眼角渗出的泪水,不想让妈妈难过。

孙太太咬紧嘴唇,站起身子,把囡囡送到了保姆身边,“赵姐,陈老师是咱们家的贵客,你做几道拿手的菜,我去屋里拿点好酒..”

“正事要紧。”陈悠走前几步,望着左边的厨房,那里的确放着一块未切的大块卤牛肉,还有一些切好的土豆丝,以及一只整个烤鸭,“随便垫一垫就好。”

“这哪行?”保姆赵姐是个好客的人,是不想让家里的贵客吃一些凉菜。

陈悠现在正饿着,却没有和他们多言,就走上前拿起烤鸭,又望向跟来的赵姐,“家里有葱和甜面酱吗?”

“您是说那种夹饼的烤鸭?”赵姐听到这话,是搓了搓手,转身就往外面走,“您稍等,我现在就去外面买,让师傅切好。”

陈悠见了,是拿起盘子端上烤鸭,前走两步,挡着了赵姐,望向孙太太,“孙太太是要跟着我去找小张,还是..”

陈悠说着,忽然偏头一直偷瞄自己的小女孩一笑,小女孩也像是被抓到一样,藏到了保姆的身后。

“还是在家陪囡囡吃饭?”

“我和陈老师一块去吧。”孙太太言道一句,又望向赵姐,“赵姐,你在家看着囡囡,我和陈老师去一趟地下室,找小张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好。”赵姐看到老板有事,也是收起了买菜的心思,把心思重心全都放在了她身后的囡囡身上。

囡囡看到妈妈和这位叔叔离开,去找爱扮鬼脸的张叔叔时,也很懂事的没有黏着妈妈。

等出了别墅。

再次走进车库,顺着里面的屋门,进入灯光昏暗的地下室。

“说不说?”

刚一开门。

伴随着拳肉碰撞,绑匪的闷哼,小张的问话。

陈悠看到绑匪脸上已经一块青、一块紫,眼角也渗出不少血迹。

只是小张都累的气喘吁吁,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有些肿胀,但绑匪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小张,看着走进的陈悠二人,一句话都没说。

陈悠见到这个情况,是在门口找了一个小桌子,摆好烤鸭,专心的握着匕首。

再随着锋利的剔骨刀落下,刀刃切开烤鸭上的焦黄外皮,抹过散发香味的鸭肉,每片在灯光下好似透明,薄如蝉翼。

什么事,都等填饱肚子再说。

“接着打!”绑匪嗅到香味,看到陈悠这边悠哉的吃着饭,倒是朝陈悠身前吐出一口血沫,骂道:“你们要是有能耐,就打死老子!”

“草你妈的..”小张晃了晃沾满血迹的右手,气不过,又是一脚踹在绑匪的心口,把椅子带到。

摔倒地面的绑匪猛然咳嗽几声,还是硬气的不说。

小张看到,暗骂一句,不情愿的把他扶起。

“打..接着打..”绑匪被扶起后,喘了几口气,更是肆无忌惮的笑道:“把..把我绑来,就是这点种?”

小张听到绑匪讽刺,是紧咬着牙齿,又看了看死活不说的绑匪,再瞧了瞧努力忍着害怕再等答案的孙太太,实在不知道怎么做了。

总不能真杀人吧?

小张紧握着拳头,狠不下心,就转身回到了孙太太与陈悠这里,脸上写满了歉意,“吴姐..他死活不说,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唉..”孙太太望着满脸淤青鲜血的绑匪,也是脑海一团乱。

“审不出来,就先休息一会。”陈悠吃完半只烤鸭后,又端起剩下薄如蝉翼的肉片,望向二人,“尝尝。”

孙太太摇摇头,眼睛里泪光闪动,只想知道他爱人的位置。

小张看到对他不薄的吴姐伤心,也是怒火涌上,想要再次逼供。

陈悠却拦着了小张,望向前方不发一言的绑匪,“我刀功可以吧?”

绑匪没有说话,只是怨恨的目光望着陈悠,一副死也不说的架势。

“其实我医理和刀功不相上下。”陈悠是笑着的抹了抹匕首上的油渍,向着绑匪走去,

“看来,你不想说这个事,也不想说我的事。那我也不为难,咱们就说点别的。”

陈悠说着,没管绑匪哼笑的目光,也没有理会小张与孙太太的疑惑眼神,而是继续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

相传,古代有一种堪比凌迟的刑法,却不记录在行刑之列,但多次被使用。

其先,为了犯人能享受到这种刑法的全程,需要找一把锋利的匕首,以及一位刀法与医术同样精湛的行刑人。

其后,把犯人扒掉衣服,仰面按倒在地上,摸准穴位,避开血管动脉,从后颈背后落刀,直至胯部,再渐渐的将皮肤向两端剥离,褪至四肢。

最后把犯人翻转过来,从锁骨中心落刀,剥开前胸的皮肤,缓慢拉开。

只要行刑手的刀功巧妙,医理精湛,悬挂的皮肉就如展翅的蝴蝶,犯人尚有呼吸..”

陈悠平静的走到逐渐恐惧的绑匪身前,刀尖划向他的胸膛前端,渗出鲜红血迹,

“这种刑法。

名为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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