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扑在怀里的小家伙的小脑袋。
毛绒绒软乎乎的。
嗯?
突然意识到,以前参军前在街上游荡时,看到其他家的小姑娘不是整天都喜欢什么漂亮小衣服漂亮小头花什么的吗?
还有后来自己刚回京时偶尔参加的几次无聊大集合宴会上,瞥见过几个丑的一批像鹌鹑、愣是自我感觉像战胜的大公鸡的贵女,不都整的花里胡哨的吗?
瞅瞅自家蠢闺女头发上除了简简单单的的带着点流苏的什么发饰就都没有了,虽然瞅着挺清新自然还怪好看的,但是这是什么意思,王府是虐待你了吗,整的这么磕碜?丢谁的脸呢?
命人将管家唤来:“怎么,王府事情太多忙不过来了还是准备消极怠工好早日地府报道?”
管家就???
这劈头盖脸的“既然你想死本王可以送你一程”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但他也听出来了,自己是有什么事没做好呢。
弯着老腰颤颤巍巍手脚抖抖咱认错第一名:“王爷恕罪,老奴一直勤勤恳恳一心只为王府不敢有半分松懈,不知道老奴可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快?”
墨无曜冷冷瞥了他一眼,将在他身边一脸懵逼的小姑娘推到他面前:“你好好看看。”
小七顺着自家爹爹的力道站到了管家面前,由于惯性又往前了几步,抬起小脑袋正好和管家低垂的视线对上,一小一老,一高一矮,懵懵脸上懵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