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就是个楞头小伙子,横冲直撞的。
只是听他说完,闻亮更是叹了口气摇头,没说什么。
“你回去找找,有没有剩的水龙头。”那张嘴,回去还是堵上的好。
“水龙头…什么意思?”邵青不明白,纪晚总是说话奇奇怪怪的。
纪晚没与他斡旋,灵气的眉目一挑看着大厅里有说有笑的人群。
“闻先生想清楚,鱼跟熊掌,本就不好兼得。”
茶实在凉的很,纪晚颇有些嫌弃地放下了茶盏。
这要是村长在这儿,一定会将这劳什子拍卖行喷的狗血都淋不了头。
贺忠祥是个有眼力见的,再一次见识到纪晚的四两拨千斤,深知她刚刚也算嘴下留情了,当下也不再看热闹,出去吩咐人换茶水了。
只是走到门口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身又走了进去,闻亮两人也刚好出来。
打过招呼,闻亮带着人回包厢,邵青一直嘴上不停,“疯女人吧,说话神神叨叨的,白瞎一张脸了,亏我先前还替她担心……”
他确实担心过,纪晚会不会让人碰瓷儿,可眼下看来,她不碰别人都算好的。
闻亮回到包厢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看向了对面的十号包厢,浅淡地酌着。
“你道她茶凉不凉,与我们有何关系。”
“对啊,本来就是。”邵青回答的理所应当。
闻亮沉吟一声。
“那你就该清楚,我们需不需要圣心草,更与她无关。”
人家又凭什么替别人操心,舍弃了自己原本也需要的东西。
邵青一愣,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什么。
……
刚刚拟给纪晚看的合同还在包厢里,贺忠祥出门想起来了,便进来取。
想来是看到闻家的人,两人前脚走的功夫,他也不免唏嘘了两句。
“也是可惜,闻家二少年纪轻轻患了残障,这几年光是诊费也有几个亿了……”
“不过也就几个亿,纪小姐肯定看不上……”
贺忠祥没注意,听到这话,纪晚眼珠子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