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见了,扶着她,担忧的问道:“小姐,还是那样吗?”
贺诗卿点点头,自从服用了东府给她的秘方之后,每当月信时就有点异样,这个月更是异常。
上个月此时回丞相府,母亲见她如此,特意找了宫中的大夫,说她气虚阳盛,脉象有些奇怪,问她日常饮食可有异常。
她这三年来,吃过的药方无数,如何说得清。
只问大夫有何良药。
大夫只说要她停了所有的药方,饮食清淡,思绪平和,下个月信后再来按脉。
谁知停了药,这个月竟是这样。
熬到月信终于停了,便又去请大夫,大夫一听她说症状,脸色微变。
急忙探脉,热虚血热,且燥,心想坏了事了。
贺诗卿心急的问是否是因为停了补药的缘故。
大夫一听,哪敢说实话,只说是前期服药过量的缘故,要她莫再服用,且静养半年,再看。
过了三个月,果然症状减轻,贺诗卿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后月信再不准时,时断时续。
贺诗卿再延医问药,大夫都说要她静养。
曹妈和其子在祭祀次月求了萱微堂的老夫人,说愿意到庄子上去,不想再留在府里触景生情。
老夫人自是同意。
离开时,兰萱去送,回来后有些闷闷不乐。
若舒见状,问道:“东西给了吗?”
兰萱点点头。
若舒说道:“这点东西够他们买块小田自种或收租,皆可保衣食无忧。日后再娶一房,生儿育女,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
兰萱郁郁说道:“就是觉得她媳妇可怜。”
若舒说道:“这世上谁人不觉得自己可怜,可还不一样将日子过下去了。”
兰姨照常拿了吃食来,若舒一看,发愁的说道:“兰姨,可不可以不吃啊,要不,换个口味也行啊?”
兰姨笑了一声,说道:“为了你好!你身体强健了,孩子才会长得好,生产时才会少吃些亏。”
若舒一听生产二字,似懂非懂间心中一紧,只想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