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宁,你和碧瓷丫头不是好姐妹吗,放碧瓷丫头一马吧。”
大势所趋,霍宁勉为其难(兴高采烈)借坡下驴,“我不差钱差碗!不坐牢也行,让她把那个碗长上!”
施碧瓷暗暗咒骂霍宁,大哭起来,“你,你一点不顾念姐妹情分强人所难,我只是好奇那个碗,想来看看而已,不小心打破了你居然这么对我,呜呜呜……”
很多人觉得霍宁有点过分,破碗哪里还能长上。
霍宁摊手,“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你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要晚上来,偏偏要我不在家的时候来!
你看就看,为什么要打碎它!
那是外公留给我的念想,平时都舍不得用,放在碗柜里供着,你打破的不是一个碗,是我的感情!
你毁了我的感情,我都不让你赔,你别欺人太甚。”
霍宁比施碧瓷哭得更惨,更可怜。
村民又倒向了霍宁那边,人都习惯同情弱者。
一个两个的都哭得这么可怜,叫人怪不落忍的,大家下意识的看向赵建国,让他快拿个主意。
赵建国无奈叹气,“霍宁,碗坏了长不上,还是让施碧瓷赔吧。”
霍宁扭头,态度很坚决,不长上,不行!
村长的面子都不给,大家都有点着急了。
施碧瓷缠绵的视线不断朝江璟身上飘,“你倒是帮我跟霍宁求求情啊。”
村民议论纷纷,碧瓷丫头和那个外来的年轻人在搞对象?
霍宁扭头狠狠剜了江璟一眼,你敢说话我扒了你舌头!
江璟连忙表示不敢,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在这里郑重声明一下,我和施碧瓷没有任何关系,请大家不要误会。
今天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施碧瓷半夜潜入霍宁家,偷窃未遂,打破古董,那个碗对她有特殊意义,不是钱能买到的,坐牢是合理要求!”
“啊!”施碧瓷脑子里又出现被一群女人照顾的场面,整个人再次陷入癫狂。
不断挣扎,打滚,拿脑袋撞墙。
赵建国拿巴掌招呼她已经不管用了。
最后还是把和大夫叫来,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施碧瓷才安静下来。
霍宁见好就收,“算了算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儿上,赔钱就赔钱吧,八万块她一时拿不出来,就化整为零吧。
一个月还100,还上80年也就还完了,也可以提前还完,如果施碧瓷不在了钱还没还完,剩下的钱我不要了。”
村民倒抽一口凉气,碧瓷丫头这辈子都得背着债过日子……
“好。”施碧瓷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她认栽。
形势所迫,你不认栽也不行啊,“你得给我出个字据,注明每个月最后一天还钱100元整,未能按时还钱,超过10天追加5‰的滞纳金,以此类推,超过半年我就会提起诉讼!”
施碧瓷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被迫写了字据。
霍宁交给颜王公证后收起来,“那个碗你可以带走,每个月月底记得送钱到刘会计那里。”
施碧瓷拿起破碗爬起来的时候,指指碗柜底下,“咦,那里是啥东西?”
艾周趴下去一把扯出来,递给赵建国。
施碧瓷窃喜,他们到现在还没发现那个练习薄,自己能扳回一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