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咋是施碧瓷呢?”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是不是小偷趁乱跑了,咱们打错人啦?”
钱婶见事情不妙连忙争辩,“不可能,后门关着,你们从前门进来的,我们一起堵着的施碧瓷。”
“不可能是施碧瓷吧,她是我的好姐妹呀。”霍宁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带着刚醒来特有的沙哑。
人群立即让开路,江璟推着霍宁登场。
赵建国审视的目光在霍宁身上扫来扫去,这丫头刚睡醒,倒是应了江律师的话她觉大。
钱婶,颜律师也是刚睡醒。
江律师明显没睡,他睡眠质量不好说得过去。
他们似乎都没有问题,赵建国还是怀疑霍宁设套。
霍宁丝毫不慌,她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披头散发,浑身是伤,顶着一张猪头脸的施碧瓷,“还真是你啊,你大半夜的来我家厨房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偷东西的。”钱婶抢答道。
施碧瓷的拥趸之一翠花婶子立即反驳,“碧瓷丫头和霍宁关系好,串个门啥的挺正常。”
霍宁似笑非笑,“翠花婶子,你跟我刘婶关系也好,半夜去去过她家厨房串门咯,她晚上吃的啥啊?”
“我咋可能半夜去人家厨房串门。”她这话一出,一部分村民往钱婶那边倒,施碧瓷半夜出现在霍宁家厨房太诡异。
“可也不能上来就打人啊,瞧把孩子打的,破相了可咋整?”施碧瓷又一名拥趸吴桂兰实名谴责钱婶的暴行。
钱婶挥着棒子就上去了,“半夜进门,鬼鬼祟祟的小偷,谁还能跟她客气?
吃瓜的,对!
“她婶子,你刚来村子不认识碧瓷丫头,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瓷丫头年年是三好学生,班干部,咋会偷东西嘛。”
“如果碧瓷丫头会偷东西,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手脚干净的人了。”
施碧瓷的拥趸再次占领上风,咄咄逼人。
“那个,我刚才出去叫人的时候看到外面有把梯子立在墙头……她好像是从墙头爬进来的,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颜王状似无意的插了句嘴,引导舆论。
施碧瓷的拥趸一拥而上,围攻颜王。
“那梯子万一是过路人放的呢?”
“你们家里有这么多人,还跑出去叫人,不是多此一举吗?”
“一阵风都能把碧瓷丫头吹跑,她咋可能从墙上跳下来,今天这事儿透着邪乎。”
颜王稳住心神开始还击,“今天晚上是我关的前门,我确定大门外没有梯子。
施碧瓷瘦不是她不能跳墙的理由,施碧瓷是三好学生,未必不会偷东西,三好学生是她最好的掩护。
当时霍宁叫不醒,钱婶一个人制不住小偷,我只好跑出去叫人帮忙。
拜托你们不要以己度人,我们不是那种龌龊人。
我们两个大男人三更半夜,乌漆嘛黑的怎么能跟女贼接触,万一被讹都没地方哭去。
凭空出现的梯子,跳墙的声音,施碧瓷半夜动霍宁的碗柜,把霍宁的碗打破了,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施碧瓷是来偷东西的!”
终于缓过来一点儿的施碧瓷双眼含满泪水痛心疾首质问颜王,“小同志,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霍宁,一脸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霍宁指使你这么做的,前阵子她对我有些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