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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驱魔之血

在束河,恬淡舒适不是一种印象,而是一种真切的感受。想象着客栈主人的幸福,自己的脸上就淌出了幸福。

在束河,幸福的感觉真实得可以触摸;在束河,幸福的感觉近在隔壁;在束河,幸福是位面目慈祥的老人,胡须伸入隔世,让我们不再恐惧轮回……

在束河,我开始考虑回到栖身的城市,卖掉车房后返回,和幸福一起消磨余生……

终须是要离开的。还在离开之前,就想到了要回去。

不说美吧,任何文字的魅力又怎能媲美东巴经的神奇奥秘;

不说艳吧,八百年丽江,千年束河,浓缩的品质和内涵,一个艳字太轻佻;

也不说风景,不说名胜,不说古迹;

也不说感动,不说惊讶,不说留念;

说再见吧。

说再见就一定会再见。所有到过丽江的人,都已经学会用柔软的心意,柔软的语气说再见。就连我这样一个从小生活在风景里,目无风景的高原孩子,挥手道别的时候,也因为拥有的幸福太多太突然而泪流满面……

说不出再见……

别处的生活,我经历过了;生活在别处,我正在经历。

丽江,彼岸的歌声,不说再见……

以花香为食,裁云影作裳,饮林涧清泉,行落英小径。从小生活在高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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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没有风景。

九寨天堂,黄龙仙境,青城幽静,峨嵋灵秀,尘世的脚步趋之若鹜,卷起浪涌般的烟尘。在我,不过是手中翻旧的小人书一页页泛黄的画面。

缘是身在此山中吧。正如栖居山林乡野的人们,更愿意把好奇的目光投向纷至沓来的红尘男女,半是羁傲,半是虔诚的表情以及矜持高贵、浓妆艳抹的时尚物语。

我曾经住在风景里,我的眼中没有风景。

命运的指引,生活的方向。走出了云朵掀翻草帽的高原,像一只怯懦的蜗牛,躲进城市笨重的金属壳里。

在浑浊的玻璃体后,在冰冷的钢筋丛里。在重金属的鳞爪下,在现实的刀锋中,月色星光,流云落霞,荻露清霜,孤鸿雁影,是我们惟一可以咀嚼的冷风景。

肉身终无法突围了,寄望于灵魂吧。

与风景相比,我们的目光更愿意接近一根权杖或是一叠印花的纸币。

遭遇丽江,本是为了偿一个许愿和承诺。我的想象中,所有对丽江的赞美与礼颂,不过是身陷红尘,都市人的有病呻吟。就像是大快朵颐,饱食珍馐的人们对一碟农家腊味或山林野菜的怀念。

晚上十点的丽江,宛如出浴的少女,恬淡安详,端庄静穆。也有清淡舒爽缱绻流连的月色星辉,也有朦胧隐约,流动跳跃的霓虹灯火。这月色这星辉,这霓虹这灯火,丝丝缕缕都仿佛带着温婉的心意和情愫,让人身心柔软得像时光河流里一颗静美的水草。绝不像我们栖身的都市,那些冷漠的浮光和轻佻的流莹,只勾引我们空洞的目光,却不能给苍白的心灵一丝抚慰。

睡在挂满岁月胡须、雕梁画栋的白族民居里,我的心情自由放松得像一只鱼,回溯在透明的时间里,尽管身体已经很疲乏,但我还是舍不得闭上眼睛,生怕错过了时光两岸,那些写在一个古老民族背影里的美丽童话和传奇。

有人说,在丽江最没用的可能就是时钟了。而我觉得,时钟价值之所以遗失在丽江,不是因为这古城老态龙钟的步履和这里悠闲散漫的生活节奏,而是摇响在冰凌岁月里茶马古道上的铃声一直徘徊留恋这份净土,久久不愿飘散,把我们与机器轰鸣的工业时代拉开了距离。

铃声响在路上,我们就是那无所挂碍牵绊,无所谓起点和终点的旅人,我们可以忘了时间概念,只是朝前走着走着……走在现代物语生动而不张扬的细节里,走在历史静默而不死寂的古韵陈香里……你可以蓦然惊艳于翻飞飘摇的群裾,也可以声色不露地打量镂花镶边的民族风情……

你还可以跟在须髯如雪或是小脚蹒跚的大爷太婆身后,预约几十年后的人生感悟,让心情先脚步抵达……

愈是凹凸起伏不光华的石砌路面,沉淀的历史愈幽深。丽江古城阡陌纵横的街道,每一条都是一个时间的断面。

脚步可以轻点再轻点,轻到感觉是在飘。

八百年的梦寐,并没有尘埃落定。梦寐里的行走,最好以最轻最轻的步态,尽可能少地抖落附着于我们身上的俗世尘埃。

或者干脆停下脚步,找一处临窗面河的落脚处,坐着发呆。在流帘飞檐下梳理心情,在重门叠墙里收缩意绪。

或许思念深得无望,或许理想远得渺茫。这一切都不再重要,想象就在下一条街的某个拐角处或在某个叫不出名儿的十字路口,有一场意外的遭遇或不期而至的感动在等着你,让你想流泪……

如果连想象都没有,你就孤独地面对自己。为自己默哀或是祝祷,除了上帝,不用担心有谁听见。

漫步四方街,吸引你的不是琳琅缤纷的店面商品,而是一种恬淡随意的生活态度。所谓带有民族特色,地域特色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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