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郎君,这……这酒,好……好喝,到是好喝!也不辣……辣嗓子……就……就是太烈了!”
这个时代的白酒,也就是十度左右,超过十五度的酒,就算是烈酒了。
张贵还年轻,喝酒的机会本来就少,酒量不大,猛然喝下酒精度数如此高的烈酒,自然受不了。
“好酒!这酒比我在西北喝的烧刀子还要烈许多!喝下去好像一条火线,穿过喉咙……”那边张禄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不像张贵那么鲁莽,一口干。
“禄伯,你说这酒卖十贯钱一坛,怎么样?会不会有人买?”
“十贯?郎君,就是卖一百贯,保证也有人买!那些权贵肯定会抢着买!”张禄又喝了一口,才大声说道。
“我说的一坛不是这个坛子,是那种五斤装的小坛子!”张俊平笑着纠正道。
他们现在装酒的坛子是二十斤的大坛子,对外卖,肯定不能用这样的坛子。
“那也有人买,那些豪商,巨富,还有那些勋贵,权贵他们根本不差钱!
咱们家以前也是一样,那钱堆满屋子,串钱的绳子都烂了,大钱撒一地!”张禄畅想着从前张家的分光。
“禄伯,来咱俩干一杯,以后咱们张家只会更好!
以后咱们不藏钱,只藏金银!”张俊平一只手拎着二十斤的坛子,给张禄满上酒。
“那感情好!如果那样,我就是死了,见到老太爷,也有话说,也敢拍着胸脯说,我张禄没有辜负老太爷的嘱托!”张禄端起酒杯一口喝干,已经带上了醉意,嘴里絮叨着。
张俊平脸色也是发红。
这不是他酒量不行,刚才蒸馏提纯酒精的时候,几个人围着铜管,呼吸了不少空气中弥漫的酒精。
这也是张禄和张贵这么快就喝醉的原因。
张俊平叫来家丁,扶着张禄和张贵去休息。
张禄的老婆,张福的老婆也都住在张家大院里,所以倒也不用担心没人照顾他们。
张俊平回到中院的餐厅,张家辉还没有吃饭,都在等着他。
“大哥!”
“大哥!”
见张俊平进来,几个人忙站起来叫人。
“吃饭吧!不是不让你们等我吗?”张俊平到主位上坐下笑着说道。
“大哥,我们不饿!”
“我也不饿,等大哥来了一块吃!”张俊鹏沿着口水,盯着桌子上的菜说道。
张俊平笑着摸了摸张俊鹏的头,“好了,现在开吃吧!”
张旗学的很快,自己只是演示了一遍,家上自己给的菜谱,这炒菜已经弄得像模像样。
醋溜白菜,清炒萝卜丝,糖醋排骨,蒜爆羊肉,红烧鲤鱼,干炸小杂鱼,还有一大碗用羊肉白菜炖的羊汤。
六七岁,七八十来岁的年龄,正是能吃,饿的快的年龄,早就饿坏了,只是为了等张俊平,一直忍着,现在张俊平一声开吃,几个小家伙,几双筷子齐齐伸向糖醋排骨和孜然羊肉。